的。”

    “秦叔。”林又心望着他问，“您还记不记得当年，事的那天，您给我爸发过一条短信？”

    秦德寿瞳孔微缩。

    “是这样的。”林又心笑了笑，盯着他的表，“我最近在找我爸手机里的旧照片，看到了当年的一条短信，您发给他的，说那天和李总的饭局取消了，有这回事吗？”

    “……是，有。”秦德寿很快弯起，了杯，目光盯着茶几上的茶壶说，“本来是取消了，我就发短信告诉他来着，后来李总行程更改，所以还是选择那天跟我们见面。”

    林又心抿着，神淡淡的。

    秦德寿看她一，又低抿茶。

    “我记得是六多钟吧，我怕你爸已经在回家的路上了，着急忙慌给他打的电话，结果还好，刚公司，于是就把他叫回来。那天还签了个合同来着，终于搞定鑫源科技的合作，我跟你爸都太开心了，所以喝得有多。”说着，他表变得哀婉，“说来也怪我，不该陪他喝那么多酒的，可我看他走的时候人还清醒，没想到居然……唉……”

    “秦叔别自责了。”林又心浅浅地勾了，“谁也不知会发生这事。”

    “是啊。”秦德寿摇叹，目光安抚地望向她，“当年的事你就别再多想了，好好过自己的日，比什么都。我办公室还有几份合同要看，就先回去了。”

    林又心：“秦叔再见。”

    秦德寿走后，她关上门，目光一动不动地盯了一会儿那剩的半杯茶，才面凝重地回到座位上。

    然后拿座机拨了个电话：“小金，查一十年前鑫源科技那份合同。”

    没过多久，小金回来：“林总，十年前的合同都归档了，纸质档在青山仓库，而且那时候也没有电档，您突然要这什么？”

    林又心皱了皱眉：“我自然有我的理，你联系一仓库，给我找来。”

    小金：“好的。”

    林又心细细回想着秦德寿刚才的话。

    如果真能找到那份合同，而合同确实是林晟本人签署的话，那他刚才所说的一切都没有破绽。

    一时间，她竟有害怕看到结果。

    连她自己也不知，自己希望看到的是哪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