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过一盔甲面，血模糊，伤痕累累。

    林又心：“嗯，多谢。”

    竟然又是那个人。

    他温柔地掰过她的脸，倾吻上去，耐心地用沾去她角的泪。

    他愿意哄她，好过让她独自面对，独自。

    “也好。”齿间尽是溺的低喃，“这样才好当我的小公主。”

    女警官拍了拍她的肩膀：“那你好好休息。”

    林又心脸复杂，心中也是百集。

    站在玄关，她脚步迟疑。

    然后，女警官拿一张照片。

    “发什么呆呢？”余安州的床摇了起来，他此刻靠坐着，手里端着杯，微微抬望着她，“过来。”

    第一次上一个男人，第一次变得像一个女人，第一次毫无保留地任由自己弱。

    “你是我认定的女人，这一辈，我们是一的。”他和她十指相扣，每一个字都无比认真，“没有谁连累谁这样的话。”

    接来，女警官问了几个事发当天相关的问题，她都如实回答了。

    林又心望着照片上那人熟悉的装扮，眸一颤。

    “心心。”他沉沉地唤了她一声。

    可是，却连累了余安州。

    -

    也就是说，那个人原本是要害死她的，用当年害死爸爸同样的方式。

一颤，担忧地问：“她没事吧？”

    其实真正偷闲的是林又

    他知她在想什么。

    从来没过这么多泪。

    林又心忍住噎的声音，却控制不住眶里奔涌的冲动。

    却从来没有人治愈她。

    他搂着她的腰让她坐来，然后抬起手轻轻去她脸上的：“你这样哭，是要我怎么办？”

    林又心嗓音里依旧夹着瓮气：“嗯？”

    数不清的第一次，全都给了他。

    过去二十年积攒的，这两天像是全都倾泻了来，要把她掏空了才罢休。

    林又心慢吞吞地走过去，接过他手里的杯放到床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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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事。”女警官摇，“我们老大是队的，谁没被他这么罚过。”

    女警官看她的表变化，拧眉：“你认识？”

    他握住她的手，温牢牢地包裹住她，力比平时更重一些。

    “我们调取了繁星大厦门的监控，就是这个人对车动了手脚，才导致刹车失灵的。你认识他吗？”

    这本不是个意外，她不知该用什么样的心态再来面对他。不可能装作若无其事。

    等病房里霍城和余安州单独谈完，她才去。

    她心底狠狠地一震，泪一夺眶而。

    这次住院，两人正好在医院休假，偷得浮生几日闲。

    “不认识。”林又心摇了摇，“但是这个人前两天好像在车库跟踪过我，还有，十年前我爸车祸去世，当时监控里，也现过一个跟他很像的人，我觉得，应该就是同一个人。”

    女警官面凝重在电脑上敲完字，然后把照片收文件夹：“行，况我都了解了，我会和老大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