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叫御膳房尝试一二，不过是石膏卤比，没几就找到合适的方。

    “还是不如。”皇帝第一回吃的是杜玄风献上来的豆腐，御膳房的，无论如何味也不一样，总觉得鸿胪寺的更好吃一些。

    鸿胪寺又攒了些皂，还有新的豆腐，燕洵亲自找杜芹生来拿。

    “燕洵！我爹脑袋都保不住了，哪还敢生意！”杜芹生一个两个大。

    “这不是还没掉脑袋么。”燕洵淡然，“这些皂和豆腐你都帮我卖了，我便提你几句。”

    “你能有什么法？”杜芹生嘀咕，“的机会都不想要，得罪了皇上，你的好日也到了。我早就说了，怎地非要鸿胪寺，那些妖怪可都是吃人的……”

    嘴上絮叨着，杜芹生却本不敢不卖，赶忙叫人把皂和豆腐都运走。

    “我献了一份豆腐方给皇帝。”燕洵淡淡，“让你爹悄悄打听着，若是皇帝喜这个方，便兵不动。若是皇帝不喜，更喜你卖的豆腐，便叫你爹每天献豆腐。没用的方不如由鸿胪寺公布于天……”

    鸿胪寺隶属于朝廷，说到底还是以皇帝的名义公布于天，到时候民心所向，自然是向着皇帝。

    杜芹生将信将疑，回来跟杜玄风说了。

    “哎，我儿不如啊。”杜玄风叹了气，他已经打听到周光去过鸿胪寺，这些日又经常，看着红光满面的，显然是要立功了，而他却脑袋即将不保，索死当活医，找门路打听里的事。

    天越来越冷，蚊虫也愈发凶猛，燕洵睡了一觉醒来，脖便了一大块，得厉害，几就抓破了。

    “镜枫夜。”实在是太难受，燕洵歪着，梗着脖找镜枫夜，“这个你看看能行吗？”

    咽了唾沫，镜枫夜，“行！”

    行是行，就是有缓慢，但好在不了，燕洵也没多么在意。

    大铁锅咕嘟咕嘟地烧着，烧开一锅舀来，提到澡堂里面。火墙乎乎，外面一层火墙厚，摸不，里面却温温的，澡堂里面更是气蒸腾，穿着衣服去还得汗。

    “洗澡、洗澡。”小幼崽们的蹲在外面等着。

    见着燕洵，排在最前面的小幼崽赶忙去，一阵洗刷刷，换上跟原来模样一样，但是里面夹了一层的小衣服，滋滋地来。

    周光来的时候，才有五幼崽洗完。

    “这是何？”看了穿着小甲、小短的幼崽，周光表淡然，倒是看向这个方方正正的小房觉得十分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