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时候很讨厌自己，竟然那么没用。

    燕洵的手不大，十分修，手指骨节分明，指甲珍珠一样，十分漂亮。手掌心的纹路很清晰，有些麦穗似的纹路，看上去十分漂亮。

    “我知大人是为了我们。”镜枫夜低声，“我们份特殊，需要仔仔细细的经营，稍有不慎就会跌万丈渊。”

    以前燕洵烤糕的时候，火焰幼崽也会帮忙升温，这回幼崽们照上一次步骤来，竟然像大家一起煮面条那次似的，烤好的糕黑乎乎的，变成了碳。

    “幼崽们都在等着大人醒来，他们还一起烤了一个大糕，不过失败了。”镜枫夜低声，“好像幼崽们的能力变得更厉害了……”

    大秦的汉们，都是有担当的，从来不会躲在自家哥儿后，让自家哥儿到前面。

    “大家都在等着你醒过来。”

    “等你睡醒，我想跟你说说，我也可以站在前面。”镜枫夜低声，“我也能像你那样，解决那些复杂的事。”

    他的手很大，肤有些糙，手背上的龙鳞痕迹很明显，其实并不好看，但是每次燕洵看到了，都说很好看。

 连续几日，燕洵都躺着一动不动，仿佛睡人。

    等到用上的时候，他才发现自己学到的完全还不够。世事时时刻刻都在发生变化，他似乎永远都比不上燕洵，想到挡在他前面也都不够格。

    所以这次事，他们都只能躲在后，让燕洵站到最前面。

    “百姓们都说大人是青天，民如。但是大人是鸿胪寺的官员啊，不是百姓的父母官，是幼崽们的父母官。”

    “大人，我还给你了新衣裳。”镜枫夜低声，“有好几，还有在炕上穿的。我偷偷听那些汉们说的，好像小哥

    想到这一，镜枫夜忍不住笑起来。

    虽然现在疫苗没有再拿来，但是只要是染上天的病人，霍老全都给治了，收的银钱并不多。这些事大家都有目共睹，染了病也并不害怕，都觉得燕洵仁慈。

    他抓起燕洵的手，展开放在自己掌心。

    镜枫夜晚上睡在燕洵边，和衣而睡，生怕燕洵忽然醒过来，白日里便跪坐在旁边，睛一眨不眨的看着燕洵。

    以前他不愿意主动收这些东西，都是燕洵教给他，他去记着。

    “大人，天更了，作坊里的人都在等着你。海边一切照旧，卫将军的很好。嗜血鱼妖已经被梅西喂过一次，还割了许多牙齿来……”

    跪坐的太久了，有麻，镜枫夜爬起来，盘坐着。

    甚至镜枫夜也跑去跟着提了意见，但是一用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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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像没有燕洵，大家都很容易错似的。

    他脆侧躺着，仔仔细细地看着燕洵的侧脸。

    “大人这般好看，我天天看也看不够。”镜枫夜，“以后我想挡在前面，而不是躲在你的羽翼之。那些勾心斗角、运筹帷幄，我不明白的，你可以教我。”

    没有人不银钱，只是在银钱和人心之间，燕洵选择了人心。

    镜枫夜觉得自己握住的不是单纯的手，而是某希望，某联系，两个人之间独有的东西。

    以为他完全可以抬药价，只为那些达官显贵服务，还能赚到金山银山。

    幼崽们偷偷凑到一起研究了很久，最后也没明白好好的糕为什么变成了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