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我。”

    镜枫夜看向燕洵。

    他的瞳孔跟寻常人不一样，是一很亮的金，而且绪低落的时候会变得很暗很暗，接近棕。现在他的瞳孔就是很的棕，看得来，整个人都消极极了。

    “不要这样，我既然敢面对他们，就有绝对的把握。”燕洵伸手，了镜枫夜的脸颊，又去他的鼻，“你不也是一直待在后保护我？我不让你站在前面，有我的考量。”

    “什么考量？”镜枫夜声音闷闷的。

    燕洵笑了，说：“我在想，将来咱们会不会有机会妖国，到时候我站在前面就不合适了，得换成你。现在咱们在大秦，有些事我来会简单的多，要是换成你，就会麻烦很多。”

    哪怕是他们现在在一起了，镜枫夜的份也还不是纯粹的大秦的妖怪，他依旧是妖国的妖怪。

    燕洵可以抗旨不尊，不，可以在河这边发展的风生起，甚至还可以随便放烟，京城那边即便是害怕，也不会惊恐。

    “人和妖，到底还是不一样。”燕洵叹了气，“这些事总得慢慢来，我既然能些什么，那就些什么，没必要给你增加难度，让你站在我前面，替我遮风挡雨。”

    “可是……”镜枫夜还是有失落。

    燕洵拽着他的手，掰着手指把玩，笑：“是不是有人说什么，让你听到了？跟我说说，你都听到什么了？别瞒着我啊，咱们之间没有秘密的。”

    “恩。”镜枫夜意识，“有人说我啥都不会，全靠大人养着，是……是兔儿爷。”

    其实哪怕是别人说他是兔儿爷，甚至骂他也没什么，他害怕的是因此连累燕洵。

    “人家京城的兔儿爷得都是柳哥儿那么好看的，而且段好，肤也白。”燕洵笑嘻嘻的上打量镜枫夜，“你？五大三的，上，也不够白。得倒是好看，但若是你这样的人去当兔儿爷，怕是没人敢养活，也就是我愿意养着你。”

    不等镜枫夜说话，燕洵又说：“你的事我都看在里，只是别人不知而已。再说了，难别人说什么，你就要改变什么吗？那我的话，还不如别人的话重要吗？”

    当然不是。

    镜枫夜立刻否决，他心目中，燕洵永远摆在第一位，自己都要靠后的。

    他想了想，发现自己钻了角尖，不应该那样困扰自己　，困扰燕洵。

    “大人说的都对。”镜枫夜想通了。

    两个人靠在一起，看着远的星光，密、安逸。

    “咋？今天我靠那么近，没反应？”燕洵忽然想起来，伸手摸镜枫夜，“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