峙。

    “他还想领兵？不用用修为对付普通人？”镜枫夜说完，自己都知这不可能。

    裘保确实想领兵，而他为大将军，对付些许普通人完全说得过去，而且还占据大义：把火车上的粮取来，分给兵们。

    当时边城大营有许多兵都以为杨叔宁在海边的时候经常打劫燕洵的粮仓，那么现在裘保打劫火车似乎也说得过去。

    如果裘保真的以雷霆之势现，恐怕就算燕洵面也无力回天。

    “裘保是故意的。”燕洵，“他故意没手，甚至故意给我们反驳的机会。而现在他替手受罚，去养，换来手的差事，或许里面还有玄机。”

    “能有什么玄机？”镜枫夜不解，“我实在是想不来。”

    镜枫夜知，很多人都是走一步想百步、千步，就像燕洵，他走一步，后面的千百步就都想到了。镜枫夜自己也努力学着，京城的各方势力，方方面面的人，他都记着，但要学会燕洵这运筹帷幄的本事，便如小儿学步一样困难。

    他想不通。

    “我现在还不能确定，再过些日看看吧。”燕洵，“给你几天仔细想想，兴许就能想通。”

    “恩。”镜枫夜。

    他不确定自己能不能想通，但知这是燕洵对他的期望。

    他掌握的知识，学会的厚黑，乃至于言谈举止，都是燕洵教的，他努力学，努力让自己跟上燕洵的脚步。

    不想让燕洵失望。

    他大概是那个最努力最努力的，不是幼崽的幼崽。

    他经常于自己不上燕洵的恐慌中，然后加倍努力，想让自己至少比以前更好一，更能得上燕洵一。

    “你是不是又瞎想了？”燕洵看了镜枫夜，见他低着，不用想也能猜到他在想什么。

    “没有。”镜枫夜声音低低的。

    燕洵没上当，脆：“别多想，我觉得你很好，你就是很好，否则我早就治理你了。想想猫哥儿家的阿爷阿，反对了一辈妖怪，天天在家里骂骂咧咧的，不允许自家人提起妖怪，更不允许自家人亲近妖怪，你说到来他们到底了些什么事呢？”

    安的话燕洵早就说过，如今脆不说了，直接说别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