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仪。

    燕洵只给研究方向，至于如何研究，研究什么，全都是幼崽们的事。

    幼崽们忙活这些，燕洵则是和镜枫夜一起去边城大营。

    校场上站着不少壮汉，都光着膀练，一个个汗如雨，神极好。

    杨叔宁站在最前面的台上俯视方，神莫名。

    “将军，燕大人来了。”亲兵跑来汇报。

    “恩。”杨叔宁有些心不在焉。

    边城大营经过几次清洗，现在掌握要职的基本上都是自己人，当初试图抢粮闹哗变的都已经给了惩罚，但即便是如此，他们的日也比以前好多了。

    校场上占据最好位置的都是杨叔宁的心腹，要么就是秦穗那中立派，但他心中还是隐隐有所不安。

    察觉到燕洵和镜枫夜靠近，杨叔宁似是说给他们听，又似是自言自语，“我们还是太弱了，太弱了。哪怕是我，也不能轻易……”

    上回燕洵妖国，杨叔宁很想阻拦，但又知自己不应该阻拦，他为大将军，修为，但依旧比不上燕洵的能耐。

    燕洵妖国，并且全而退；换成是他，怕是就是另外一结果了。

    “杨将军。”燕洵笑眯眯的拱手，“我想邀请一些自愿参加实验的人。放心，我会保证兵的健康和命。”

    有镜枫夜在，只要有一气就能救回来，更何况燕洵会盯着，绝对不会现那么严重的况。

    杨叔宁微微皱眉，“实验？”

    他听不太懂，但直觉上似乎不是什么好事。

    “杨将军。”燕洵凑近了，用只有两个人才能听到的声音说，“我们研究来，妖国和边城的土壤、空气等等微生度不一样，而且微生类也不一样，我姑且大胆猜测，人类妖国会受到影响，或许跟这些微生有关系。”

    “不是妖气么？”杨叔宁没听明白，他觉得燕洵说的每个字都能听懂，但是组合起来就不懂了。

    燕洵摇，“杨将军觉得外城墙能阻挡妖气吗？”

    杨叔宁不说话。

    外城墙大无比，外面全都是结实的石，有人猜测外城墙里面有无数历代大将军留来的符箓和毕生华，还有人猜测外城墙全都是大妖的尸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