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侍郎再次抬，定定的看着燕洵。

    “你知什么？”燕洵来，坐在板凳上。

    黄侍郎睚眦裂，恨燕洵恨的牙。

    以前来审问他的人要么是军中兵，要么是大理寺乔装打扮的捕快，不是什么人，黄侍郎都能拒绝，说自己什么都不知。

    就是这个人，他特立独行，不常理牌，对黄侍郎不假辞。

    黄侍郎一震。

    他年纪大了，虽然已经爬到这么的位置，但是他心中并不甘心，若是有人帮他一把，他未必不能成为六

    “巧了，还就是北大人去的。你猜他为什么能去？当然是皇上允了。”燕洵觉得板板整整的坐着不太舒服，他便翘起二郎，细细瘦瘦的脚踝裹着袜和靴，在外面还是细细的。

关了这么久，黄侍郎自知回天乏力，终于不再咒骂，只是静静地盘坐在床上。

    他和那些妖怪打破千万人的常识，造那么多稀奇古怪的东西。

    “我其实没什么事。”燕洵依旧很冷静，他慢慢的说，“证据显示，你从边城回来，趁着回府的功夫，找了人。想……给我一教训？不知这个教训是让我死，还是让我活？死又是怎么死？活又是怎么活？黄侍郎家中贫寒，向来是有名的清廉官，那么黄侍郎家中的密室恐怕不是姓黄吧，不然那里面的金、银肯定不是黄侍郎的。”

    “当初抓阄的主意是我的，后来又是我借兵把你抓上火车，又是我把你带外城墙外面，让你生了重病。后来妖国使臣来了，我便没再你和其他人。”燕洵淡淡，“直到妖国使臣来到京城，我都没打算你，而是准备给你和其他人最后一次机会，只要你们能来鸿胪寺，那么我便会去皇上面前替你们言几句，往后你们不但会平步青云，更是永远都不会再接待妖国使臣。”

    “理纲常，天生玩，燕大人逆天而行，迟早要被天收回去。”黄侍郎嘴哆嗦着，抬起手指着燕洵，怨毒，“如今老夫就没打算再去，燕大人要杀要剐请随便，不过便是到了那边，我也不会忘了燕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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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我。”燕洵没有被惹怒，“黄侍郎，久仰，真没想到你这么恨我，竟然想对我除之而后快。我听说黄侍郎曾经说过，你手不能提，肩不能扛，悲天悯人，连蚂蚁都不愿意踩死一只，怎么就能狠心对付我这个活生生的人呢？”

    “燕洵！”黄侍郎一愣，随即暴怒，“你无视王法！便是大理寺卿北齐也不能随便去我家查探！”

    但燕洵偏偏不是来审问的，就像说闲话一样。

    “哼。”黄侍郎转背对着燕洵。

    多日未见，黄侍郎虽然有吃有喝，但是他依旧憔悴许多，而燕洵更是瘦的厉害，不过那张脸还是那么好看，睛里透着看透世间一切的透彻和狡黠。

    燕洵笑了，说：“你知我不好，平时全靠镜枫夜照顾，否则早就垮了。”

    黄侍郎抬起看了燕洵，嫌恶的表，“原来是燕大人。”

    他的手握成拳，微微颤抖。

    他边最亲近的永远都是妖怪，无论是镜枫夜还是妖怪幼崽，全都是妖怪，甚至他的儿也是妖怪。

    门打开的时候，黄侍郎背对着门，声音嘶哑：“别白费力气了，我说什么都不知就是什么都不知，你再问，我不知的也肯定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