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远，燕洵和五皇说话的声音又太小，以至于他本听不清罢了。

    燕洵依旧淡定，“不过是恰巧帮忙罢了。”

    当日看到的人何其多，然而除了陆朝这样的有心人，寻常百姓即便是看到了，也不过是随后就忘罢了。

    “燕大人，里了大事？”陆朝又问。

    燕洵不动声的摇，“不知。”

    “果真是了大事。”陆朝肯定，“若是没事，燕大人又怎么会不否认呢？看来燕大人是不敢说，而不是不知。那老夫也不再问，总有别的法知……”

    说完，陆朝便慢悠悠的离开。

    燕洵站了一会儿这才跟在后面，嘟哝：“老狐狸。”

    单单是从他的反应就能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就算是燕洵也不得不承认他的本事。能成为左相这么多年屹立不倒，陆朝果真是有真本事。

    只不过有关五皇的事，还跟弟弟有关，当时燕洵放五皇走也有一是因为这个，他要保护弟弟，至少现在不能让人知弟弟为妖怪却可以在里来去自如。

    门。

    镜枫夜神的看着不远的红墙红瓦，一动不动，宛如雕像。

    过了许久，燕洵现在路尽。

    他穿着五品官袍，宽宽大大的，比不上三品、二品那些大员的气派，也不像武将那样龙行虎步，但他上那独一无二的气质，哪怕是化成灰镜枫夜都能认来。

    他跟所有人都不一样。

    他不像那些人从前厌恶、仇视、敌视妖怪，也不像那些人现在试探、讨好、拉拢妖怪，他一直是那样，没有把人和妖怪分开，他区分妖怪和人，只区分善恶。

    镜枫夜知自己只需要个好人就能满足燕洵所有的期待，他就能留在燕洵边。

    只需要个好人而已，那又有什么难的，几乎是最简单的事了。

    “想什么呢？”燕洵伸手在镜枫夜面前晃了晃。

    镜枫夜捉住燕洵的手，放到自己怀里着，“在想其实和大人成为朋友很简单，只需要有良心就行了。”

    “哦？镜大人这般厉害，竟然知了我的秘密。”燕洵故作惊讶，“快说说你啥时候知的？我藏得这么竟然都被你发现，镜大人可真了不得呀。”

    “早就知了。”镜枫夜拉着燕洵上车，拿了被褥盖在燕洵上，一边说，“最开始就知。”

    燕洵缩在被窝里，双手握着镜枫夜乎乎的手，少见的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