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时候几个妇人扶着老太太也来了，同样跪在地上哭。

    燕洵没说话，双手控制不住的颤抖。

    今日他带着宝宝来找沈书郎，便是想知他为何要恩将仇报，只是这样的真相实在是天之大稽，无论如何他也想象不来，竟然真的会有这样的爹娘，这样的儿。

    燕洵忽然又想到幼崽们说的店小二老家的事儿，了嘴角苦笑：“这事儿怕是就算不信也得信……”

    不只是沈书郎家这样，别的人家也会这样。

    “啊！啊！啊！”弟弟忽然抱着脑袋大吼，冲着燕洵，“阿爹，不行了，我要忍不住了。你让我多说几句吧。”

    “你说。”燕洵赶忙。

    弟弟立刻从屋里冲来，跑到沈老前面，伸小爪指着他的鼻说，“老伯，你是不是有病？虎毒还不，你这样让沈书郎犯律法，是不想让他活了吗？沈千银那是什么人？杀人不眨，便是我去了沈家宅都不能全而退，你又凭什么觉得你能帮他？”

    “你可知，当初你把家中财产都给了沈千银，别人会说什么吗？”

    沈老意识看向弟弟。

    “别人不会觉得你得对，只会觉得你简直有病！”弟弟大声，“想想吧，现如今沈千银的生意越来越大，便是整个大秦也几乎没有人比得上，当初是你给了他第一笔财产，但是他又是如何对你的？在别人里，在我这样的外人里，沈千银固然该死，但是你则是罪不可恕。”

    “常言，你这样的人就是最残忍的最杀人不见血最恶毒的那人，若不是你，沈书郎又怎么会犯律法，他念书好，学问好，迟早朝为官，平步青云！”

    “阿爹。”弟弟哒哒哒跑到燕洵脚边，气鼓鼓，“我实在是憋不住了，天底怎么会有这么残忍的人。别人的光真的重要吗？就能让他把自己亲生的孩杀了。”

    “别生气了。咱们不是说过，老伯不算是个人，他不过是别人光的傀儡而已。”燕洵蹲，伸手戳了戳弟弟的脸颊说，“正常人哪有不心疼自己的孩的，反正我是肯定不会一边祸害自己的孩一边嘴上说心疼，那样的话，演戏给谁看呢。”

    “那阿爹咱们怎么办啊？他好像没有犯大秦律法。”弟弟有些为难。

    “正巧梅西要去找宋飞凉练字，到时候你跟着梅西一起去，叫宋飞凉写篇文章，请天学辩论一呗。”燕洵笑眯眯的主意，“放心吧，宋飞凉肯定会站在咱们这一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