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当然记得外面的样，倒是对这个古怪的地方不怎么了解。

    燕洵又意识盯着石门看，听到红说话才猛然回神，“知。”

    只有老才能参加次数更多的祭祀，才能获得更多的力量。

    大秦别的地方没有，但歧元县是有的，只是那扇石门并不完整。而且当初潶儿送来的信最终是了沙县，后来的线索虽然有些模糊，但已经能知信是送到面了。

    能说的地方太多，燕洵竟是一时间不知该从哪里说起。

    “有可能。”燕洵没否定这样的话，但也没有肯定。

    跟意识状态知到的石门不太一样，此时燕洵再看到石门就有不由自主的想要跪去拜的错觉，石门仿佛无限大，威严中透着无形的力量，力量磅礴如海，人仿佛连海里的一滴都比不上。

    “外面什么样？”红忽然问，“你还记得外面的样吗？他们那些外面来的人都不肯说外面什么样，不知他们是故意的还是已经把外面的样忘记了。”

    “不要被石门迷惑。”红忽然声，“想要得到石门给予的力量就必须得参加祭祀，而祭品……通常都是人。我倒是觉得石门原本并没有力量，不过是把祭品的力量……”

    忽然间燕洵脑

    说守在外面的人小黑，说在外面盘旋的蜂妖鸟，说镜枫夜和幼崽们？

    又要害人，又要占据大义，占据德制，迫别人认同他们自己制定的扭曲的规矩，红每每想起来就十分作呕。

    力量会让任何人沉迷其中不可自，尤其是已经掌握一分力量的人。

别的事，力自然会转移。

    “我知。”红冷笑，“他们肯定会找我，想要说服我，让我心甘愿的参加祭祀。他们一定会把话说得很漂亮，而且还要动用所有手段让我同意。他们那些人的嘴脸虚伪又不要脸，我实在是烦。”

    准备完这些，红随便找了个角落坐，并不准备回家。

    “外面什么样？”红很好奇，“也有石门，必须依靠石门才能活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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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些事燕洵都还没明白，自然不好说，那能说什么呢？

    燕洵爬上一块石，透过隙看向石门。

    “原来如此。”燕洵并没有沉迷其中，而是很快清醒过来，“难怪老们那么在意自己的份。”

    说特殊的沙县，还是说别的地方的人不需要靠石门就能活着，说普通人没有修为，本对付不了妖怪，说兵……

    “不想回去？”燕洵坐在红对面，见着他，便，“不回去也成，老们估计不会善罢甘休，说不定还会暗地里找你。”

    他们全都是异类，跟大秦百姓完全不同。

    “外面……”燕洵想说没有石门，又忽然想起来歧元县。

    不过越是靠近石门，能藏的夹就越少，好在红也没有很大的准备，只是分别藏了些东西，且大分都藏在上。

    “走。”红果然很快打起神，领着燕洵从夹中快速穿过，很快就再次靠近石门。

    说是准备也容易，哪怕是靠近石门也有一些只有红才知的小，也只有他这样瘦弱的才能轻松穿过。

    明明是年纪不大的小孩儿，此时却如此理所当然的说着这么沉的话，完全不像个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