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都是如此，包括红狼。

    “要开始了。”红自言自语，“我本不想要这力量，实在是……”

    驾驭在别人生命上的力量，显得那么残忍又不讲理，红不想要，别的人却都趋之若鹜。

    “明明……像我这样也能活去……”

    声音几不可闻，燕洵都几乎没怎么听清楚。

    前面的祭品忽然动了，燕洵赶忙看过去，发现他们都在自发的靠近石门，而最靠近石门的地方则跪着几个老。

    祭祀终于要开始了。

    最后一个祭品站起来，燕洵正想着怎么周围的人还不行动，就忽然觉到红被猛的推了一把，踉跄着往前走了几步，经过跪着不动的人边，又被推了一把。

    这些跪在石门前面，虔诚的人们纷纷伸手，一把一把地推着红，让他本没有机会后退的追上最后一个祭品。

    最后的祭品察觉到红靠近，略微诧异后便往旁边走了一步，很明显他同样不待见红，哪怕是红也成了祭品。

    “你们！”后面红狼看的清清楚楚，他还没站起来就被早有准备的老们倒，并且很快捂着他的嘴。

    红狼只能瞪大睛看着红跟祭品混合，逐渐被祭品挡住，彻底看不见了。

    在场的所有人都是推手，他们有着前所未有的默契，就那么心照不宣地，默契的一一地推着红，让这个孩向着他们准备好的路上走去。

    “开始了。”红并没有像其他祭品那样虔诚的微微垂着，而是仰着脸看向近在咫尺的石门。

    燕洵藏在红的衣服里，同样仰着脸看向石门，也看向最靠近石门的老们。

    此时此刻燕洵有很奇异的觉，他心中那对石门礼拜，想要献自己一切的错觉愈发烈，而此时的石门是那么神圣不可攀，仿佛看一样都是亵渎。

    大又神圣的石门又像是活一样俯视着面蝼蚁一样的祭品。

    随着前面老们喃喃的声音，燕洵觉得自己愈发渺小，想要献自己的觉越来越烈。

    理智逐渐消失，只剩石门赋予的本能。

    即便是燕洵也控制不住的开始恍惚，里一切的一切都被石门占据。

    *

    蜂妖鸟不停地盘旋，驮着幼崽们绕着石门转圈。

    大片大片的蝙蝠诡音半成扑上来，其中大分被人小黑拦住，只剩一小分能够靠近石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