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幼崽们，距离太远自然也听不到他们的说话声，但五皇依旧从视野中的蛛丝迹猜到了。

    当初歧元县破壳，燕洵事，宝宝、弟弟、红红就有过这状况，五皇虽然当时不知，现在却是十分清楚的。

    红红倒，定然跟燕洵有关。

    “我曾听说县城亦有祭祀。”赵元汀不傻，听五皇语气剧变，再不敢跟他锋，而是说起县城，“当初正巧有一位从县城来的老，言语间透一些，有人旁敲侧击的问，他却不肯说了，还叫所有听到的人保密。”

    除此之外赵元汀知的并不多，甚至是很多都只是他的推测，知晓的并不准确。

    这些话本不应该说来，此时赵元汀却开了，就连他自己也不知为什么。

    “县城的老，能耐可比大将军，寻常兵都只能退避三舍。”

    “耄耋之年却没有一白发，面容俊秀半皱纹都没有，看上去还是壮年模样。”

    说到这里，赵元汀忽然话锋一转，“殿，但凡是知晓县城老模样的人，终究是都不会甘心的。”

    耄耋之年还能如壮年一般，且往后定然还有不少年可以活，对于外面那些大多数人都活不到百岁，且壮年一过就开始逐渐衰老的人来说，这代表了什么，不用赵元汀说来五皇也懂。

    “归元绿灵芝、归元蓝灵芝。”五皇忽然，“此良药对于普通人的效用便是延年益寿。王家那位想必你也知，他现在便是壮年模样，说是返老还童也不为过。而对于兵来说，此良药不但是活命的本，更是能让修为突破，更上一层楼。”

    “我知。”赵元汀自然知这些良药的存在，“只是……”

    这些良药都在燕洵手中，且现在已经几乎全都用完，还不知什么时候会再有，而沙县不一样，这里虽然暗汹涌，但上到皇上，到京中一些大大小小的势力，都牵涉其中。

    “不过是贪心不足罢了。”五皇冷哼。

    所有人都贪心不足，所以沙县才一直存在着。

    *

    小黑冲上去，小小的‘砰’地一声撞到老上。

    壮，能耐堪比大将军的老生生后退一步，就觉得肋骨一疼，伸手一摸，那地方竟然凹陷去一块，很明显骨断了。

    “你！”老惊怒加，意识后退一步。

    落地的小黑再次凶猛地冲了过来，狠狠地抬起脚踢到老脸上。

    老再次后退，脸颊生生凹陷去一个小坑，仔细看的话还能看到小黑脚丫的形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