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慌。”燕洵伸手摸了摸红红，又摸了摸小黑，转冲着老沉声，“是谁给潶儿送消息的？”

    只不过旁人知的都浮撩，里真正的秘密只有老们知。

    “可是只打都付了什么？”燕洵又问。

    “信……”老有些迟疑。

着燕洵，便只能行忍耐怒火。

    那时候潶儿骤然得到力量，声声地喊着老祖宗，并且一直跪在石门前面，岿然不动。当时燕洵和幼崽们都没多想，只以为潶儿是投靠了石门中的老祖宗，并且运气好的得到了老祖宗赐予的力量。

    几个老互相对视一，都知对方肯定不甘心，可现在燕洵已经摆龙门阵，他们也只能暂时与之周旋。

    老面渐渐变得凝重，“这么多年有不少人曾想清楚，却自始至终都不知付了什么。”

    “有关石门的一切，县城的一切，我全都要知。”燕洵盘坐，从容不迫，“与之相对，我会告诉你们一些你们不知的，最初的最初，石门究竟如何现，最初的祭祀又为何是那样，以及……真正的老是什么模样！”

    红红想到了，燕洵自然也想到了，要不然也不会现在忽然提起潶儿。

    所谓的大祭祀需要付人命作为祭品，燕洵并不觉得小祭祀就简单。

    再联想到潶儿送去的信几经波折，最终也是了沙县，要说这里面没有联系，便是傻也觉得不可能。

    燕洵无意去别的地方，老们自然也是，就在石门旁边谈。

    旁边红红小脸绷，冲着小黑伸爪。

    听老这样理所当然的说着，燕洵眉皱，问：“小祭祀的祭品是什么？”

    “阿爹。”红红略微有张。

    所有人都通过祭祀获得力量，老可以举行小祭祀，且次数不限，得到的力量积累起来，自然而然的就让老们慢慢的掌握了更的力量，并且逐渐觉得人一等。

    “不可能是什么都没付。”燕洵见着老又要说话，便立刻打断他，“若要得到石门给予的力量，就必然要有所付。不是大祭祀还是小祭祀，都是如此。”

    红狼没有离开，而是混在老们中间，周围的人都已经发现他，此时却无心发作，都专心致志地看向燕洵。

    “只有石门存在我们才能活来。”老心中斟酌片刻。

    而有些秘密老们并不打算让寻常人知，便很快清场，石门附近只剩老，还有燕洵，以及站在他后的红、红红、小黑还有蝮蛇。

    小黑赶忙往这边挪了挪，把自个儿的爪放到红红伸过来的掌心，睁大睛看看燕洵，再看看老，一言不发。

    “你们跟外面早有联系！”燕洵沉声，“不用再遮掩，我既然能走到这里，自然是该知的都知，不该知的或许我也知！”

    现在再回想，潶儿得到力量，跪拜石门，跟老们的小祭祀何其相像。

    “是自己。”老依旧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小祭祀只有老一个人，祭品也是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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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在县城虽然隐秘，但外面并不是没有人知，更是有赵元汀这为皇帝效力的人知的更多，而石门的存在同样不是秘密，歧元县现在就立着石门，且还有谢然书等驻守小将军大张旗鼓的专门安排兵把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