矮祭师看。

    矮祭师也同样在打量燕洵，且几乎在看到燕洵的瞬间，他便确定燕洵就是落里的人，至于燕洵是什么时候逃走亦或是被落撵走，这才沦落为野人的，这个倒是不好说，毕竟落每年暗中置的人都有不少。

    “当初我竟是不知你偷学了这么多手段。”矮祭师有些恼羞成怒，他认定是燕洵离开落以前偷偷学的手段，否则一个野人又能去哪里学手段，且还是成为祭师的手段。

    “我偷学了你的手段？”燕洵反问。

    矮祭师一滞，他已经知燕洵开启过祭祀，且完全绕过石门，更甚者他自己以祭师的份参与祭祀其中，且还动用手段救了不少人，其中就有从落离开，带着货来这边以换的人。

    这些人有的参加过祭祀，有的没有，还有几个请了帮手参加祭祀。

    矮祭师都已经见过他们，该了解的也都已经了解，他很明确的知自己的本事跟燕洵现在所表现来的本事不一样。

    但如果燕洵不是偷偷跟他学的本事，又从哪里学的本事呢？难是生而知之？为祭师，最不相信的就是这信雌黄。

    “要不然这样……”燕洵忽然说，“既然你说我的手段是偷偷跟你学的，那你肯定比我更厉害一些，不如过几天我们分别开启祭祀，用祭祀对决，如何？”

    “或者说，你也可以联合你能联合的力量，想法抹除我。”

    “只要没了我，你们所有的祭师都还跟以前一样，不会有任何变化。”

    一切变化都是因为燕洵的现所引起。

    原本曾经接过秘密的朱蛇会在祭祀中死亡，只剩对秘密知的并不清楚的链蛇，又被整个落所有人防备着，翻不起什么浪来。落祭师的计划会顺利行，且这次落集合，建成也会十分顺利。

    一切的一切都因燕洵而起。

    而现在燕洵主动站来，把抹消他的机会递了去。

    矮祭师的面容有着瞬间的扭曲，他觉得自己被燕洵小瞧了，便脆：“走着瞧！”

    他这是答应了。

    “好。”燕洵脸上笑容，目送矮祭师气哼哼地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