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洵呼，不再盯着矮祭师看，“我知了。”

    祭师们似乎都没发现燕洵和矮祭师之间的暗汹涌似的，都是的盯着祭品，有的祭师还拿一块石板，上面竖着一模样古怪的骨刺放在地上左右调整。

    所以在不能保证成功的前提，没有人愿意站来，生怕一旦失败自己会成为众矢之的。

  “你们便是知了也无需说来。”矮祭师冷哼, “这么多年一步一步走到现在，便是再难以对付的野草也早就被踏平，变成一条光秃秃的小路了！”

    矮祭师这话说的有些超前，在各个落艰难求生，每日里就靠打猎和采集野果为生，连文字都还没有，更别说是创造文化了，现在矮祭师说的这些人本不会有几个人能听懂。

    祭师们都已经准备好，但谁都没有来说要开始。

    “镜大人。”燕洵咙发，第一次有些不知所措。

    燕洵盯着矮祭师看，发现他自始至终都没看向自己这边，要么是故意的，要么就是本没在意他，那些话都不是说给他听的，但可能吗？

    “都准备好了吧？”矮祭师忽然开，“现在能开始吗？”

    最大的可能是矮祭师并不像表面上燕洵看到的那么简单，他甚至是厉害到把燕洵都骗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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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路走，某意义上，就代表他们是正确的。

    不祭祀会变成什么样，燕洵要的事都不会改变，更不能现在就自阵脚。

    矮祭师忽然来，其他人面面相觑，心里都有不少弯弯绕绕，就是没有一个愿意答话的。

    看上去像是在研究时辰，但燕洵总觉得事不会那么简单。

    “静观其变。”镜枫夜抱着大蓝和大紫的手微微用力，又抬起手轻轻碰了燕洵的脸颊，“大人，我们静观其变。不要忘了你的本事，不这次祭祀会变成什么样，都是万变不离其宗！”

    因为没有人说话，很快矮祭师便抓住机会，了落祭师。

    而矮祭师的聪明之在于，他虽然是第一个来的，但并没有代表所有祭师决定，只是来询问而已，这样刚好把自己摘除去，不用鸟。

    “你来决定。”矮祭师左右看了看，最后看向落祭师，“你的落最为悍，于于理你都得站在最前面，且……他是你的落招惹来的，我们这些祭师虽然能帮忙，却也不能替你决定。”

    “好不容易走到今天这一步，你们可都得小心，半差错都不要有，否则别怪我不客气！”矮祭师说着话，忽然又是气势一变，又恢复到了平时那样嚣张跋扈，看上去什么都不在意的模样。

    亦或是经历颇多，甚至是未来、古代都经历过，更是某些文化传播者的燕洵，他是绝对能听懂的。

    现在祭祀还没开始，就算是一代一代的人准备了那么多年，且一切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但也不能保证这次祭祀就一定会成功，更何况里面还牵扯到了燕洵。

    他自以为运筹帷幄，一切皆在掌握之中，可这祭祀还没开始，仅仅只是准备祭品的时候，就已经现了他完全没想到也没预料到的况。

    或许同为祭师的某几个能听懂，亦或是有一些人会隐隐有所启发，但绝对能听懂的人当中肯定有燕洵。

    就算有些事注定会改变，燕洵也不能改变自己的目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