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反应吗？”五皇却不怎么在乎自己，而是说起奏折的事儿，他声音略微有些尖，显得刻薄，“不什么人都能通过祭祀得到力量，这力量从何而来，那些兵又让他们如何自。这些年大秦和妖国留的仇恨，一年一年的累累白骨，死去的兵，这些又该如何？”

    “你折写来了，这便皆大喜了吗？”

    “燕洵，这些你可都想好了？”

    这些也确实都是可见的问题。

    燕洵轻轻叹了气，“便是我想好又能怎样，存在这么些年的事儿哪是三言两语就能解决的。仇恨从来都不会抹消，一直都会存在的，而我们也不能忘记那些仇恨。”

    “但人总得往前看，若一直止步不前，将来有一天妖国的妖怪翻越外城墙，穿过灭妖城，打来怎么办？”

    “到那时候，一切就都晚了。”

    这到五皇不说话了。

    这些年五皇一直在暗中，他知的事更多，也正是想着暗中寻找解决的法，这才顺推舟的把自己变成了现在这副模样。

    只是到了现在，他并不敢说自己对了，更不敢说自己成功了。

    甚至是沙县的秘密揭开，五皇也只敢说自己问心无愧而已。

    “沙县是兵的起源，他们本没有错，任何人都不能抹消他们的存在。”燕洵轻声，“但可以想办法让他们变得更。我曾让獭带着几个人参与祭祀，他们比寻常人更容易获得祭祀中的力量，也更容易变得更。”

    “祭祀中的力量从何而来？”五皇并没有被燕洵转移话题，而是追问。

    皇帝安静的坐在一边，没有打断两个人说话，他看向五皇的视线带着满足和一丝丝愧疚，隐藏的很好，没有任何人发现。

    燕洵闭了闭，想着祭祀中兽的话，那只是猜测而已，并没有证据能证明那都是真的，但他还是说了来，最后又说，“只要祭祀能顺利开启，终有一日我们能接到更真的真相。兽并不是全都不可理喻，我们可以尝试着拉拢一过来，到时候便会更加接近真相……”

    前行的路就那么几条，究竟是继续守着石门不不问，还是重新开启，去尝试着获得力量，去尝试着接外城墙，真正的了解外城墙，甚至是真正的了解妖国。

    未来的路究竟要如何走，燕洵给了自己的选择，却没有定最终的结果。

    他把选择给了皇帝，并且拿了自己的信任：选择相信皇帝。

    这大概就是他能一直为所为到现在的原因：忠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