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觉得这变化很好笑, 让他忍不住放松的咧开嘴, 无声地大笑。

    “大秦的每个地方都有他们的人。”五皇到底是顺着红红的安排走去了, “只不过大分人并不知歧元县、沙县的存在，他们中有许多甚至是并不知自己在什么。”

    “因为穷困？”灰鹿一就想到了症结所在。

    五皇脸沉沉地。

    “往后会越来越困难的。”灰鹿又说。

    五皇的脸变得更加难看，他忽然更讨厌灰鹿了，总觉得燕洵边的人都聪慧的可怕，总能准确的戳中某些至关重要的。

    “往后会越来越好的。”灰鹿轻声。

    但这并不能让五皇脸好看一些，反而是让他心变得更差了。

    他说的这些人知的秘密少，是可以单独摘来的，是在拐弯抹角的帮这些人开脱，结果灰鹿听懂了，却也又反过来将了他一军。

    这分人大都穷苦，只要给他们一小恩小惠就能让他们任何事，因为对于这些人来说，这是活去的唯一方式。

    灰鹿准确地看这一，先是将了五皇一军，接着又将了五皇一军，他说‘往后会越来越好’，意思是往后朝廷会对大秦行整规划，到时候作坊会遍地开，穷苦的人有了上工的机会，他们有了别的活去的路，又怎么会持原来的见不得光的路。

    往后这条暗线会越来越难。

    “他们有上级，或许知一些事。”五皇使劲忍了忍 ，行压心中的不愉快，“灰鹿，我会给你一个名单，能不能找到他们问你想知的东西，就看你自己了。”

    “多谢。”灰鹿赶忙谢。

    五皇便拿来名单递给灰鹿，又忍不住讽刺，“燕大人真是能者多劳，叫你来便也罢了，还的派来帮手，不知的还以为你是他的谁。”

    “大人对任何人都很好。”灰鹿轻声 ，“殿想必也是知的。”

    “哼。”五皇冷哼，他可没从燕洵手里得到任何好，现在还被来帮忙，心里无时无刻都在怄火，偏偏又不能发来，实在是难受的厉害。

    两边在灭妖城分开，五皇、小皇和红红直扑边城，越是靠近五皇的脸就越难看。

    “后面还会有帮手。”红红说，“我哥跟咱们前后脚，应该快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