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好。”

    阿诗凝神想想：“那便说明这背后用她的人与她或也不算相熟，起码并不熟知其脾。”

    “是了。”顾清霜颔一颔首，“像她这样胆小的嫔妃也着实少见罢了。恐怕从前也不是这样，是后来让凌贵人来的。”

    若不然就这副，皇帝怕是先前也懒得多瞧一，便不会有封作采女之后再晋御女的事了。

    阿诗又说：“她这样胆小，有些事反倒容易了……娘娘是主位嫔，尽可大大方方地差两个人过去将她盯住，她便没什么逃得过娘娘睛的地方了。”

    这便是主位嫔的优势所在，手里有权总是有方便之的。先前婉婕妤也并不怕采双背后有隐就闹事，多少也是因为有权让她安心。

    顾清霜笑睇阿诗一：“如今主意愈发可靠了。不错，你这就将红药和小明指过去吧，多叮嘱他们一句，平日无事时好好当差，别因着双良使位份低就有所怠慢，反倒落人实。”

    “婢明白。”阿诗一应，便殿去传话，令着了人过来将顾清霜方才指过的那几膳端走，正好让红药和小明送过去。

    这二人都是最初由尚仪女官拨给顾清霜的人，自是可靠。碰上像双良使这样“底细不明”的人，正好有了大用。

    反正以双良使的脾，就是借她十八个胆她也不敢把人往回退。

    之后两个多月，各都相安无事。那双良使倒能持，每日晨起第一件事就是雷打不动地来向顾清霜问安。顾清霜当然没为难过她，每每都是好吃好喝地招待着，不想见人的时候也还有一盏好茶，足了主位嫔应有的大气。

    后来找了个皇帝心大好的日，她还着意为双良使说过几句好话，称赞双良使“温柔懂事，礼数周全”。

    皇帝心里原本早没了这号人，听她提也并不怎么在意，却也愿意博她一笑，随就又给双良使晋了个位份，封了从七品充衣，理由大大方方地说是侍奉柔婕妤得。

    顾清霜在他面前一副大是不要脸的模样，抱住他的胳膊，在他肩上蹭：“充衣妹妹从前怕是吃过许多苦呢。皇上既然金已开，不如好人到底，再赐个封号吧？”

    “嘶――”他又气又笑，拧着眉看她，“先给你改个封号，以后叫贪婕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