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能如何呢？已着人送她回去了，日后也不打算为难她，还望也别为难她才是。”这话只换得和容华一声轻笑，顾清霜略微歪了歪，饶有兴味的模样：“倒是容华，这么大的把柄落在了本手里，还是好好对本坦诚相告为好。”

    和容华淡淡：“事已到这步田地，是否坦诚相告，于娘娘有分别，于臣妾没什么分别。”

    这是在谈价。

    不愧是皇生母，到底比采双稳得住得多了。

    顾清霜笑笑：“晴妃近来与本针锋相对，既是冲着晴妃去的，焉知本不肯帮你？”

    和容华挑眉。

    “至于你的命，本没兴趣。你没害我，就没折我的寿；我杀了你，你的寿数也不能加到我上。那拿你的命来什么，听响么？”

    这话倒说得和容华笑了，打量着她，若有所思：“娘娘这时还能说这话来逗趣，倒是好气量。”

    “就事论事罢了。”顾清霜帘低，信手拿起榻桌上放着的荷包。这是采双的荷包，那绣鞋有问题，荷包却净，她看绣得不错，索留来用了。

    荷包尚且如此，何况是人呢？

    和容华的目光也落在那荷包上，停了会儿，启：“臣妾福薄，不能亲自抚育皇，臣妾谁也不怨。但晴妃想将皇谋算到自己膝，臣妾是万万不能忍的。”

    第49章 结盟初成

    顾清霜打量着她：“晴妃有权有, 皇倘能由她抚养，或能前路坦。”

    和容华不快地皱眉：“婕妤娘娘明心亮，又何必这样装傻？”

    “并非装傻。”顾清霜的笑容敛去三分, “皇上现让太妃们抚养皇，是为避免后相争, 但给太妃终不会是久之计, 来日总归还是要送到嫔妃膝。到时容华为生母若能亲自抚养自然好，但若不能，总还是要盼着孩有个份尊贵的母妃吧？”

    她边说边睇了榻桌另一侧的位，示意和容华落座。和容华便大大方方地坐了，一声喟叹：“婕妤娘娘这理不错, 但若大家都能安然等着，等到皇上有心为皇们找养母的时候，想来便是后仍不太平，皇们也总归已不是这样受个寒都有可能丧命的年纪。那时只要皇上拿定注意, 养母尊贵与否, 臣妾都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