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没什么不好的。”顾清霜笑容愈发郁，走到他背后，为他起了肩，“臣妾有时也觉得中人人规矩都好，却太沉闷。有她在，倒多了许多灵气。”

    她一说着，中一渗凌光，投向已见不到盈少使背影的殿门。

    回到思雅殿，顾清霜屏退人，独自坐在茶榻上沉思了良久。翻来覆去地思量盈少使，总觉着有什么地方不对劲，却又说不个所以然来。

    是直得太令人意外？

    不是，不是的。这样的在中虽然罕见，但说到底也只是明而上的不对劲。而她直觉里的那不安，是觉了什么掩藏的东西。

    究竟是什么……

    顾清霜苦思冥想，还是无果。心底的那几分觉飘忽不定，总在某一瞬忽而明晰了，但她凝神去看，便又灰飞烟灭。这样明知它在却又看不见抓不着的最让人恼火，顾清霜几度激得自己无端生恼，直至傍晚终于不得不将一切新年摒开，叹了气，吩咐人传膳。

    之后的时日，里平淡如旧。

    在圣之事上，顾清霜与盈少使平分秋，余的嫔妃偶尔也能而圣。明争从来不少，暗斗却再没见着。就连盈少使，似乎也只是上惹的是非多一些，私里并无什么算计。

    这样一来，倒好像顾清霜初时的不安是胡来的。她将这份茫然说给岚妃听，岚妃：“这还不好？她直，随她直便是了，总好过那些于算计的。你现是有了皇的人，更该求个平安才是。”

    理确是这番理不假，但顾清霜的心事并不能因此散去。

    正值盛的盈少使在七月末晋了充衣。转了八月，予显年满周岁，中为他的生辰大办贺宴。宴上，几个哥哥都围着他转，只比他年不到一岁的二公主还晃晃悠悠地要抱他，柳雁赶忙挡了，上前一把将陶陶抱起来，手指一敲她的额：“本事大啦，还想抱弟弟？”

    陶陶不服，皱皱眉，指大公主：“为什么能抱！”

    满殿嫔哄堂大笑，柳雁也笑声：“你比你大多少呢？等你也到她那么，就让你抱弟弟。”

    陶陶却反应很快，一歪，争辩说：“可弟弟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