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女。

    便闻他也喟叹，苦笑着摇：“朕病着，心中烦闷，错怪她们了。”说罢就叮咛袁江，“这事莫要传去，别搅得她们心神不宁。”

    第105章 皇帝驾崩

    “好。”顾清霜一, 笑容莞然。凝视着他的脸，心底忽而升起一奇妙的觉。

    原来他们已经相伴这么多年了。

    千福寺中的万般算计还历历在目，好似只一晃神的工夫, 就已走过了十余个年。她若对镜细看，会看到角已依稀有了些细小的纹路, 而他也已不似当年清隽了。朝堂劳碌本就易将人磨得沧桑, 久病不愈更让人显得衰老起来。

    她品味着这奇妙的变化，朱勾起来，笑容显得愈加温柔：“皇上歇一歇，臣妾去给皇上些心来。”

    他摇摇：“别忙了。”

    她一哂：“臣妾只觉得太闲了些。”

    他便由着她去了，正逢早, 已开了不少，中常用时令的鲜些心。她也这样了一，里的馅料尽挑泽嫣红明艳的，磨碎后以砂糖、调味, 外制了酥, 一咬去香满, 什么味都压不过它去。

    前前后后忙了近一个时辰, 饼才送殿去。恰逢予显与予曜读完了书，了尚书房听说父皇气病了, 就赶来问安。

    皇帝与两个儿说话说得兴，见心送来，不望招呼他们一用。

    予曜双眸一亮, 正要伸手去拿, 顾清霜却板了脸, 将整个盘都端了起来，害他抓了个空。

    她绷着脸看向皇帝：“别惯着他们。这都快用晚膳的时辰了, 用什么心？该不个了。”

    予曜神失落，虽没埋怨，却也不满地鼓了鼓嘴。皇帝一笑：“听你们母后的话，好好用膳。等用完膳，许你们吃些心。”

    予曜就又兴了起来。顾清霜记着这话，晚膳之后就又去了膳房，为他们新制了一份饼。

    这东西还是趁才好吃的。放得冷了就失了原本的香气，哪怕重新过，味也大不如前。

    这晚皇帝自是没有召人侍寝，顾清霜便也早早睡了。临近天明，有人匆匆殿，顾清霜睡得轻，不及来者走到床边就醒了。睁开等了一等，外传来的却是袁江的声音：“皇后娘娘。”

    顾清霜定一定神，坐起，隔着幔帐问他：“怎么了？”

    “太医们适才又给皇上把了脉。”袁江躬着，这是中宦侍禀话时惯见的姿态，只是细辨吻，却能辨一鲜见的沉，“院判沈书求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