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那抓瞎只能打，我们家的人都是这样，看不见鬼，偏偏得打鬼，要是你肯来我们的睛就好了。”

    陈思羽的语气听起来在上，让人很不舒服，余焕想都没想就拒绝了他：“抱歉，不知你在说什么，我和小安时间都宝贵，没空陪你玩这游戏。”

    “装什么傻呢？在综艺节目里说能看见鬼的也是你，上次你拍戏的时候也看到了吧，”陈思羽又指了指季一然，“对不起我忘了，你肯定不记得那时候的事了，你的好经纪人——好兄弟，帮你把记忆洗了，咦，不知平时他是不是也经常用那些奇奇怪怪的符咒给你洗脑？”

    作为一个经纪人，季一然经常要和不同的人打，不说阅人无数，但各各样的人他都接过，然而他还是很少遇见这随便讲两句话就能让人火大的，他见过惹人讨厌的人，没见过这么惹人讨厌的。

    陈泽意倒是忍不住了，直接走到陈思羽跟前，拳一却被陈思羽抓住了，他笑嘻嘻：“你打不过我的，二哥。”

    说着陈思羽顺势把陈泽意的右手顺着顺时针方向一拧。陈泽意痛呼声，随后被放倒在地上，陈思羽凑近他，两个人的鼻尖几乎相抵，陈思羽：“给你们几天时间考虑，不过你最好是答应回家，不然你得担心一你那些学生的安危。咱们家里收回来还没超度的鬼魂不少，你知的，我没你们那么善良，我不介意死几个炮灰。”

    陈泽意想挣开他，却被抢先摁住了脑袋，陈思羽嗤笑一声，又：“真想把你的脸在这个泥地上这样，不过到时候脸上带了伤，大哥会很心疼吧？”

    陈思羽放开手，站起来居临地看着他：“我走咯，你自己好好想。”

    说完他又对其他人挥了挥手，笑得像一个光少年：“再见。”而后他一跃回到刚才现的那个位置，张开双臂往后一倒，就这么消失了。

    季一然追过去往面一看，什么也没有。面是寂静的校，这个学生们早就熄灯睡觉了，校上只有几盏孤零零的路灯倔地亮着。季一然总觉得心里憋着气：“妈的，哪来的神经病……”

    陈泽意脸很不好看，他伸手在旁边摸索了会儿，捡起刚才因为打斗而掉落的镜了回去，爬起来，陈小安过去扶他，他就靠在陈小安上：“你说说，你怎么回事？”

    陈小安：“我也有想问你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