钝。”

    陈小安转向伊，扯了一把伊的：“说什么呢。”

    伊：“说你迟钝！”

    陈小安变回猫的样，比伊形还要小那么一。伸爪就要抓伊。以前刚和伊认识的时候陈小安还会想着伊是女孩，对女孩要有绅士风度, 现在两只猫已经混熟，陈小安早就没了这顾忌。不一会儿两个球就打作一团，用绵绵的猫猫拳互相攻击，谁也没有攻击到谁的要害上，但谁也不肯先认输。

    余焕看着两只猫打架，靠在沙发上，打开了电视，随意调了个台。综艺节目的主持人浮夸地笑着，余焕却完全没注意电视里面在播什么。

    他之前想过很多，想着什么时候安定来了要教小安谈恋，要慢慢让小安明白他的心意。但刚刚那一刻他差没能崩住，只想直接把陈小安抱住不放了。他想对他说，喜你，是每晚都想要亲吻你的那喜，亲吻也不是你想的那蜻蜓似乎只是在表示友好的吻，我是想占有你。

    但余焕最终还是没有说。

    上又是十五，月儿要圆了，陈小安很快就能看到之前在他上发生的事。再往前看一看的话他可能会把所有事都想起来，还会想起以前用命护过的人——或许陈小安也不是不懂，只是记忆残缺之后有些懵懂。等他找回了记忆，可能都不需要余焕多此一举教什么……

    而自己又算什么呢？半路杀来的饲主？

    陈小安和伊打累了互相宣布停战。伊神转向电视去了 ，陈小安看了看余焕。余焕表面上看起来和平时也没什么区别，但相久了陈小安都能监测余焕周气场了。觉到余焕绪不，陈小安挤到余焕怀里，翻着肚对着余焕，传了个声：“焕爷，猫吗？”

    余焕盯着陈小安看了一会儿：“……。”

    ……

    这天是约好开前尘镜的日，佟晶早早就捧着她的本过来了。见她捧着镜，季一然还惊：“你居然能把自己的本拿在手上的吗？”

    佟晶无语：“我是镜灵又不是镜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