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该听什么不该听，本王就不多提了，”前厅屏风后的沈沐轻抿清茶，垂眸看着手中药房，“许太医心里自当有数。”

    老太医忙不迭地，不敢说也不敢问。

    指尖一顿，沈沐从药方中抬，一双凤眸将人盯着，神凌厉的仿佛能将人看穿，“本王还有一个问题，想请教许太医。”

    “陛时而疼的况，许太医了解多少？”

    不同于第一次，第二次疾是沈沐碰巧赶上的，萧繁也清楚这件事瞒不了他，所以与其遮遮掩掩的旁敲侧击，不如直接和许太医摊牌问清。

    许太医脸上犹疑之，半晌后才斟酌着回答，“陛健火力旺盛，照理说不该现疼的况。”

    眉心一皱，沈沐凉声，“许太医是怀疑有人毒？”

    “不是不是，臣多次检查过，陛没有毒素累积，”老者慌忙摆手解释，“据陛所描述的发病景，臣更倾向于是心绪不稳导致的疼。”

    心绪不稳导致的疼？

    回想萧繁的两次发病场景，一次亲人离世一次母亲忌日前夜，发病时比往日也要暴躁不少，沈沐觉得许太医说的不无理。

    难怪萧繁上总有一安神的檀香气味。

    “那这病就没有办法治了么。”

    老者摇摇，“恕老臣无能，这疾来的蹊跷、查不源，只能尽力平稳心绪熬过去。”

    “就没有什么平稳心绪——”

    通往后院的门外突然传来一极其轻微的声音，沈沐立即止声，细腕一转手中茶杯摔在地上，茶撒了一地，厉声，

    “来。”

    “王、王爷......”

    “阿青？”

    面若粉团的青年怯生生地从门外探来，尾泛红，显然被吓得不轻；在沈沐邃犀利的目光，他小心翼翼地蹲，将地上碎片一个个捡起，声若蝇蚊：

    “靖、靖谙奉陛之命来送东西；阿青听您在同人说话不好打扰，所以就在外面等着......”

    无奈地额角，沈沐看着小孩儿瑟瑟发抖的模样，觉得自己被萧桓跟踪的事影响的过于了；将许太医请去后，沈沐垂眸看了依旧蹲在地上不敢起来的阿青，叹气一声，

    “总蹲着什么，没怪你。”

    是王伯从后院绕过去开的门，靖谙同清晨一般后跟着几名暗卫，各自手里又捧着一堆明显是萧繁的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