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待能不能同齐靖渊一样。

    他努力了，自己同谢临溪的关系比旁人近一些，可也只是近一些，近的就是那走在大街上能相互打个招呼，他被人欺负谢临溪会上前阻止的地步。

    更多的没有。

    没有也好，齐寒章无数次这么想，这样利用起来就会心安。

    但即便无数次这么安过自己，只是有些事还是不敢往想。在这个京城，他在很多人中是云南王府送来的质，而谢临溪声声喊着他世，心里却只把他当一个普通人看待。

    有些事齐寒章不愿意多想，可有时候总是不自觉地就会想起。

    命运很奇妙，有些事不是人为就能控制住的。

    他已经了选择，万般不后悔。

    想到这些，齐寒章那么撇了撇嘴角，底微泛寒意。

    已经了决定，如今齐靖渊派人前去云南查证他份，太后和皇帝那里，也该利用起来为自己争取应得的利益。

    *

    谢临溪再次见到齐寒章是在小皇帝齐钰生辰这天。

    齐钰很早就以自己不适为由拒绝大办生辰，这天也不过是请了亲友在里聚一聚。

    季明毅也在邀请之列。

    季锦玉同小皇帝的婚事已经不可更改，季明毅那么挣扎了一番，在很多人中得了风亮节的名声，到如今已认命。

    皇帝到底是君，他为臣到这一步也是不易。在外人看来，季家该退一步自然要退，日后季锦玉了才有好日过。

    这叫识时务。

    自古识时务者为俊杰，季明毅在这些人中自然也是风亮节之辈。

    对此况，谢临溪只觉得有趣，或许说，这世人本就有趣的很。

    好比季明毅好比齐寒章。

    人心是最难猜的东西，可也有一猜就中的。

    好比，齐靖渊。

    谢临溪的目光落到齐靖渊上时，中的讥诮和不屑稍微收敛了几分，变得温和起来。

    今日的齐靖渊和往日一样，时不时同小皇帝温和的说着话，态度十分明朗，甚至在宴席最后还给小皇帝敬了一杯酒。

    他还说小皇帝不能喝酒，这杯酒他喝，小皇帝以茶代酒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