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人和小倌两人各执一词，谁也不肯退让，一时间吵得不可开，周围都挤了一圈看闹的人。

    后来直接发展到了暮雪同意退钱，客人也不愿意了，非得让小倌为那句“有病”歉。

    我站在人堆里听了一会儿，就已经把这件事的来龙去脉清楚了。

    原来，这家鸭店虽然只接待男客人，但是跟现代完全不一样的，这里的小倌默认了只承受的一方，而客人只上面的那一方，他们甚至没有意识到，有很多的客人都可能会有特殊要求。

    就比如现在这个，明显更适合在面。

    在提了自己的要求之后，却被小倌骂有病，可以说真的是很委屈了。

    我挤人群，站在了暮雪的旁。

    “能不能让我说句话？”

    暮雪心很烦躁，对我说：“赶打扫你的茅房去，跟这儿凑什么闹。”

    “其实这位客人没有错，他是来消费的，为工作人员，自然要到他的全要求，如果不到的话，那就是你们的问题了。”

    那位客人原本闹得面红耳赤的，此刻听到有人站来为他说话，腰杆也直了不少：“没错，就是你们的问题。”

    那位小倌也有些理亏了，小声反驳：“可是我们店从来都没有这样的规矩。”

    “以前没有鸭店，你们不也开创了先河，既然有过先例，那么现在为什么不能再次创新？”

    暮雪原本不耐烦听我说这些的，可是此刻，他的脸已经没有一丁不耐烦了。

    “那你说说，该怎么创新。”

    左右都已经回不去了，索将自己当调教师时的经验全都说来，为自己在这个陌生的时代换取一席之地。

    “首先是这里的小倌太过单一了，需要我这壮的，来应付各客人的需求，其次，咱们可以分为两个服务，一个服务，就是卖，第二个是力服务，也就是俗话说的卖艺不卖。”

    话音刚落，暮雪就笑了起来，一副“你真的是太天真”了的模样。

    就连边儿上的客人也开始跟着起哄。

    “我们来这里就是来找乐的，卖艺不卖还找个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