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的。”

    白楚也静静的看着他，摸上自己的伤，问：“若是有毒呢？”

    方少灼神闪动了一瞬，但笑容未变，“那也是它所认为给予你的，最好的礼。”

    白楚蓦然有不安定，猛地抓住那人手腕将人拉到自己近前，语气几乎是问：“方少灼，你有患抑郁症吗？”

    方少灼愣了有两三秒，才挣开他的手笑：“你说什么呢？”

    说完，先于白楚走在了前面。

    白楚遥遥看着他的背影，方少灼似乎活得简单明了，可有时，白楚又觉得，没有人能看到真正的他。

    过了晌午，他们才终于登。

    由山向远眺望，视野开阔，山环峰绕，村庄变得迷你，田野错落成棋盘。

    两人一上来便朝着天空大喊几声，饱几清新而冰冷的空气，烦恼和仿佛都被抛在云端，心好不舒畅。

    方少灼给白楚包里了满满吃的，命令他都要吃完。

    “摇什么叹什么气？这是成年男人的量，你已经够帅了，休想再给我瘦去！”

    白楚莫名觉得方少灼重就是想说最后一句，打趣问：“怎么，心疼我瘦？所以昨天片场还瞪我？”

    方少灼顿时凤眸圆睁，提分贝，打结，“谁谁、谁心疼你了？自作多！”

    “我也可以自作多不是么？”白楚随手拆开一个面包，漫不经心说：“你不就是想包养我？”

    他说的应该是事实，方少灼却气红了脸。

    “所以，你认为，我所的一切，都是为了要包养你？！”

    白楚看着突然生气的人，依然无动于衷，“不是吗？带我开拓人脉，将我安排给余柔，甚至今天来这儿，不也都在当初你所说的‘诚意’之吗？”

    第13章

    “所以你是这样想的？”方少灼问得很轻，很淡，还有些微的受伤。

    白楚看到方少灼手握成拳，微微发抖。

    即使意识到自己也许又一次惹恼了他，白楚依然没有收回前言的打算。

    他们的几次锋都像是在棋局对垒，赌尊严，比耐，谁谨慎从容，谁又步步为营。白楚不想去改变什么，但也忘不了方少灼最初要的是什么。

    四目相对，谁也不肯先退阵。

    方少灼突然回在随的背包里疯狂翻找，终于在外袋里找到一，一把抓在手里，转举至白楚的前。

    那是一张中国公民都有的二代份证，此刻仅离白楚的脸有十几厘米，近视八百度也能看得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