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方少灼低垂着，嗫嚅着，“昨晚我说的，你能不能都忘了？”

    白楚没忍住，笑了起来。

    “没关系，我今天工作很多，也没空陪你。”方少灼心很好地说，“我问了大熊，昨晚上接到你电话后他就疯了，本没来得及改签，所以今天还能飞过去。对了，大熊已经拿着行李在机场等你了。”

    白楚依然看着窗外，嘴却动了动：“认真开车。”

    方少灼用余光看见了，便悄悄把右手伸过去，盖在白楚垂放在大的手背上。

    “你确定要送我去机场？”白楚坐到了那台熟悉的卡宴上，又问了一次。

    车与大熊一行汇合后，白楚就直接走了vip通，方少灼远远地看着，没舍得再叫那人回。

    “啧……”方少灼只好又把手收了回来。

    方少灼任他拽了起来，才发现自己上穿的是睡衣，瞬间惊了：“昨晚上你帮我换的？！”

    方少灼：“！！”

    “起来洗漱吃早饭吧，我了面。”白楚伸手就要拉他。

    “！”方少灼凤眸一睁，记起来好像的确有这么回事，赶忙扒住对方夹起一筷面的手，“不对，这个要记着！这个要！”

    ……

    “又不是没看过。”

    坐在桌上呲溜溜地吃面时，方少灼几次言又止。白楚看不去了，给了个台阶：“想和我说什么？”

    好气哦，还反驳不了。

    “今天你生日，”白楚无奈只好打直球，“不用我留来？”

    看坐在床上的人耳尖红红，低抓衣服的模样，白楚摇摇，先转了门，轻飘飘留一句：

    “哦。”白楚低搅动着碗里的面，“那昨晚我那个吻也一起忘了吧？”

    行，都给他安排好了，白楚还能说什么呢？他放松了靠在椅背上看着窗外。

    白楚知，其实是方少灼始终没有原谅自己。

    方少灼开着车，听到他话便瞧了他一，调侃：“老板亲自为你送机，这待遇还不够好？”

    白楚不动声问：“为什么？”

    第二天一早，方少灼就得到了今天最好的生日礼——一睁开就能看见白楚在他边，微微笑着，不知为他苏醒的这一刻已等待多久了。

    了解了自己想要知的信息，白楚便与孙云清结束了通话。但是知了这些，如何对症药依然是个难题，白楚想，也许他更需要的是一个时机。

    白楚挑眉：“不然？”

为是当初弟弟的原因，才让父亲始终没有原谅他。”

    这句话像一样方少灼心里，不由得脚油门又飚了10个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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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楚叹气。这小顾左右言他的功夫越来越到家了。

    “早上好。”白楚。

    “因为……”方少灼‘因为’了半天，也没想个令人信服的理由来，索随意潇洒地：“这事记着也没什么好的吧？我又没什么事，你也别放在心上，忘了忘了吧。”

    方少灼看得愣了愣，又气急败坏：“敢戏你老板？还想不想继续了？！”

    方少灼莫名有些不好意思，拿被遮了半张脸，“早上……好。”

    不过……方少灼再次用余光瞄了，白楚笑了。

    像是冬日过雪的早晨里的第一抹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