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些，脸上的褶都挤在了一起, “凡事我们好商量嘛, 来来来, 咱们先喝酒！”

    但是白楚已经放了酒杯, 看似谦恭有礼：“曹总，无意义的酒局, 还是能免则免吧。”

    这句话回绝得太没有周旋余地, 何况是说给曹总听的, 这让包厢的其他人几乎都倒了一凉气。

    果不其然，曹总的脸立刻黑了来，接二连三吃了闭门羹，恼怒的他扬起掌就拍上桌，发‘啪’的沉闷一声。

    可是，还不等曹总继续说话，白楚又接着：“我这里倒是还有个人选，和他算是旧友，不知曹总愿不愿意赏脸看看？”

    曹总沉着脸，但还是：“你说说？”

    白楚角勾了勾，薄轻吐两个字：“季泽。”

    包厢的氛围几乎陷了死寂。

    一个月前甚嚣尘上的爆炸新闻，季泽与某中年男酒店过夜的事件还尚有余温，季泽的事业因此一直停滞至今，而新闻中的另一位当事人，却没有任何详细消息。

    但包养明星这事，在圈一直是半透明的存在，大家彼此心照不宣，甚至还经常被人拿来当谈资炫耀。

    所以，白楚投的这枚炸/弹，在心知肚明另一位当事人是谁的众人里，无疑就是直指曹总了。

    曹总的脸霎时一阵青一阵白，却又难以发作，半天说不话来。

    白楚‘好心’地给了个台阶，：“看来曹总并不满意他，那我只好回去再想想其他人选了。”他拉起了方少灼的一只手臂，向在座各位，“今天方总不适，就先告辞了，各位慢用。”说罢，微微一躬，携着方少灼转走大门。

    从至尾，白楚都表现得彬彬有礼，面带微笑，让人挑不丝毫错。

    他就这么来去匆匆，留一室面面相觑，不知该如何打破空气低压的众人。

    ……

    直到都坐到车上了，方少灼嘴边的笑意还是没降来。

    白楚无奈地摇摇，也不说什么。

    车速刚刚好，今晚夜风的温度也凉快得刚刚好，拂的人心里一阵舒。

    方少灼享受这一刻的放松宁静，可又不想白白浪费了。正想说些什么，才能得上今夜的好心，也缓解一个多月前与白楚争执过的不愉快。

    车的电话此时却响了起来。

    他这台卡宴的车系统上连了手机的蓝牙，来电可以直接拨打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