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年前搬来这里，以前的老房已经拆迁了。许小周带着派所的民警去施家当年的住走访，发现青壮年寥寥无几，剩的人几乎不记得施厘珍。

    崇辗转找到施厘珍的班主任，这位慈祥的老人倒是对施厘珍印象刻。

    “她会舞，得可好了，每次学校有什么活动，她都会上台舞。”

    “男孩女孩都喜她。她啊，格很好的，同学有困难，她就会想办法帮忙。别人谢她，她还总说她是班委，这是她该的。”

    “对了，她参加过市里的比赛，认识了其他学校的人，他们有时会来找她。”

    崇问：“您记得来找她的是谁吗？”

    班主任摇摇，“这我就不记得了，都是学舞的好孩。”

    说着，班主任双清明了些，“对了，有个杵着拐杖的男孩来过好几次。我们小学得严，虽然不存在什么早恋不早恋的，但学校还是怕事。那个男孩来过几次后，我还专门找过施厘珍，她说人家是她的好朋友，来找她是为了看她舞。”

    崇隐约到这或许就是关键，但时间跨度太大，班主任早已记不得男孩相貌上的特征，却很肯定地说，男孩送了施厘珍一个洋娃娃。

    “我们这样简直像大海捞针。”许小周说：“线索好像近了，很近了，但被线索牵着的那个人还是模糊不清。”

    “施厘珍和其他学生不一样的是，她除了同学，还有舞伴。”崇拿着一盒装咖啡，“她在舞蹈机构学舞，又曾经去上龙市参加比赛。”

    喝了咖啡，崇又：“但落实这些人的近况，确实比较困难。舞蹈机构不存在了，比赛的主办方也不存在了。”

    许小周：“困难倒是不怕，但怕万一方向错了，的就是无用功。”

    崇沉思许久，没有让许小周立即着手去查。

    他的脑海中浮现一个面目不清的男孩，男孩与施厘珍同龄，脚不便，每次来到学校，都希望施厘珍舞给他看，为了表达谢，男孩还用自己省来的零钱，买了一个洋娃娃。

    可这个洋娃娃，却见证了施厘珍的死亡，并在施厘珍死亡后不久离奇消失了。

    也许对他来说，施厘珍的舞蹈是幸运、理想一般的存在，施厘珍舞时，他受到生命的跃动与意义。

    一夜之间，舞步凋零。

    这个男孩真如班主任所说，是施厘珍在舞蹈机构或者比赛里认识的朋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