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查案资料。”卢格状似轻松：“先说，普通人看到尸可能会反应过激，毕竟，我和你们不一样，我见过许多，但没有见过的尸。”

    柳至秦低沉地笑了声。

    卢格神略，似乎在琢磨这一声笑。

    “你想多了。”柳至秦将平板转过来，“我暂时还不打算让你看尸。”

    画面是黑褐的，乍一看难以分辨那是什么。

    卢格迟疑几秒，终是扫去一。

    “看清楚了吗？”柳至秦问。

    卢格蹙眉，“我不明白，这是什么？”

    “看不清楚？那换一张。”柳至秦手指一划，第二张照片是个加亮特写，能清晰看到墙面上的凹槽。

    卢格凑近，耷着的突然撑了。

    “看来你已经看清楚了。”柳至秦放平板，“这是我们的痕检师在施厘淼遇害附近发现的新鲜凹槽，你看得这凹槽是拿来什么用的吗？”

    卢格视线闪开，不再直视柳至秦，“我猜不到。”

    “那我来告诉你。”柳至秦又开一张图片，这张并非实拍照，而是海梓刚完成的建模图，“这是一个受力支架，智能手机能够轻松固定在上面。”

    卢格的人沟微缩，似乎想说话，但没有发声来。

    “放心，我不让你看尸图，这只是位置示意图。”柳至秦划到一张，“你是导演，站在专业人士的角度，你帮我看看，这里是凶手‘行刑’的地方，而这里是手机架设的地方，在整个封闭空间里，这是不是拍摄施厘淼痛苦表最合适的角度？”

    卢格咳了一声，“那只是一个凹槽，就算那里真有一个支架，放的也不一定是手机。”

    柳至秦：“你是站在凶手的角度辩解吗？”

    卢格表有些绷。

    “其实我只希望你给我一个专业的解释。”柳至秦说：“毕竟在布景、选择角度上，你才是专业的。”

    灯光过于明亮，映照卢格额细密的汗。

    “假如，我的意思是假如凶手拍了施厘淼死前最痛苦的表，他想和谁分享呢？”柳至秦声音越来越低，“这些视频或者照片，会不会还留存在某个地方？”

    卢格一气，刚才那些越发明显的慌消失不见，“我是无辜的，你们尽去查，我绝不是凶手。你们仅仅因为我童年曾经在白苑镇过三次手术，就认为我会为一个女孩报仇，杀死她的妹妹，这是一个很彩的故事，可惜不是事实。”

    柳至秦，“刚才我还没有把话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