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解决了父亲的后顾之忧。

    思绪拉回，警车已经驶二中新校区。路两旁十分冷清，沿途虽然有不少篮球场、排球场、羽球场，但几乎看不到学生在里面运动。

    这些球场仿佛只是修建起来作为摆设，像博馆的展品一般供外来者参观。

    “在二中，球场一般不会使用。学生们的时间都贡献给文化课了，升上中之后，只有一还能上上育课。”崇回给柳至秦解释，却直接撞柳至秦的视野里，他愣了，问：“你在看我？”

    柳至秦也不否认，“嗯。”

    “看多久了？”这问题其实本不用问，一个人在时间注视你的时候，他的神会有些许凝滞，就像你的影已经刻在了他的眸里。

    柳至秦那神，崇一看就知他看自己已经很久了。

    “你发了多久的呆，我就看了你多久。”柳至秦说。

    崇垂着的尾轻轻一提，笑：“小柳哥，你是不是很想窥探我学生时代的秘密啊？”

    柳至秦说：“如果我说是，那你愿意和我分享吗？”

    崇溺在恋人的目光里，半晌咳了声，“解决掉这次的案，我带你去我母校看看。”

    柳至秦笑了，“你一定在历届优秀学的光荣榜上。”

    这时，车停稳当，崇推开车门：“错了，靠拳闯天的校霸怎么可能上光荣榜？不上黑榜就不错了。”

    柳至秦说：“不知当年的你遇上当年的我，打架谁比较厉害。”

    崇说：“你想说你也是校霸？”

    “不至于。”柳至秦：“但校霸打不过我。”

    崇乐了，“你肯定不是我的对手。”

    柳至秦：“嗯？”

    崇：“你想想啊，当年的我念初中时，当年的你是什么？”

    柳至秦：“……”

    小学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