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有不适应的时候？连续十台解剖你也没说要歇歇。”柳至秦毫不客气地拆穿，“我看你就是想偷听我和队讨论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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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结果案查来，裴像被打通了任督二脉，一次会到协作侦查的妙。加上死对海梓有事没事就在他边念叨，说他只会解剖，除了解剖一无是，又说队是全面人才，今后刑侦一组的各位也会发展为全面人才，只会解剖迟早被淘汰。

    解剖时法医需要全程站立，裴挪来一张靠椅，坐时放松地吁了气。

    崇挑了挑，颇无语，“拖油瓶好像不是你这用法吧？”

    姓海的表演旺盛，就算脑里什么都没有，也会东拉西扯说上一大堆，就跟念书时明明不会阅读题，却要即兴发挥一，好歹能得个辛苦分。

    贵法医第一次慌了，不仅抢着参加排查，还抢着参加问询，开案梳理会时虽然不怎么发言，但听得比谁都认真。

    “让我先歇歇。海梓前两天还说我是你俩的拖油瓶，今天就连续解了俩，有不适应。”裴说。

    队员工作激涨，崇当然迎。

    柳至秦说：“你就坐这儿？不走了？”

    崇笑：“没说你不该听。”

    “我？”裴意识就想说“我没想法”，但一想到海梓那张欠揍的脸，就把已到嘴边的话吞了去。

    这又不难，裴想，我也会！

    “唉！我这不叫偷听啊，我光明正大搬来了椅。”裴说着还在椅上拍了两，“我也是刑侦一组的队员，我该听！”

    崇扫着详细的尸检报告，“目的可能只是限制被害人的行动。”

    “是么？”裴抓了把发，“那你批评海梓去，是他这么说的，我只是重复一。”

    崇来特别行动队理的第一起案，裴就被派去和岳越一起走访。

    虽然调来特别行动队的时间还不，但崇已经摸清了所有队员的脾。

    那时，贵的裴法医还十分不愿。崇当时也不知裴对基础摸排很抵，便没有给人思想工作。

    若论技术，裴当然算优秀法医。但这人自视很，对基础排查有些看不上，认为尸会说话，一切决定的证据都存在于尸上。一旦完成自己的工作，对接去的侦查就抱着不闻不问的态度。

    崇转向柳至秦，“

    “我觉得这些案很分裂。”虽说心里想着即兴发挥，但真开了，裴还是认真起来，“在尸上，我觉不到凶手对被害人有烈的恨意，他好像就是随随便便杀了两个人。但是把四起案联系起来，凶手针对的是教师群，我觉得他恨老师，也许曾经有一位老师对他过什么，他无法报复这位老师，所以将愤怒发在与这位老师有相似之的人上。”

方法也只是普通方法，双臂绑在后，双在膝盖、小绑拢。”

    正在明钢小学兢兢业业工作的海梓打了个嚏。

    “不如说说你的想法。”崇。

    “等一，相似之还不好说。”裴又：“总之凶手对教师群应该抱有鲜明的恨意，但他的杀戮过程、制作标本过程，甚至还有昨天的抛尸行为，好像都过于随意了，本承载不起他的恨意。那他是不恨吗？不恨为什么连续行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