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当着刑警的面哭了起来。

    “求求你们，一定要保护我啊，我知错了，我今后一定当个好老师，不对不起学生的事。”

    柳至秦听完：“怎么，那些老师觉得自己是凶手的一个目标？”

    “嗯。这半年连续有教师失踪本来就让教师这个群人心惶惶。”崇倚在走廊的墙上，“不少人担心一个就是自己。这次尸现在明钢小学，加上社会上又有凶手仇师的传闻，明钢这帮老师就觉得凶手是在杀害品行不端的老师，他们首当其冲。”

    “然而凶手杀的却是模范教师。”柳至秦这会儿在市局，说完这句话余光就瞥见一个熟悉的背影。

    是崇的父亲，林茂。

    其实他与林茂才见过两面，不到熟悉的地步，但既然和崇有关，他便本能地上心。

    他看得，崇并不是完全不在意林茂，只是年少时的经历多多少少留了一些影。他不打算参合父俩的事，更不想当个和事老。他心的人小时候没有在父亲得到应有的关，他比崇更厌烦林茂。

    可显然，崇并没有和亲一刀两断，他便希望，崇心里的影能越来越小，能消弭最好。

    挂断电话，柳至秦向林茂走去。

    这几天，林茂每天都会来送菜送汤，十分丰盛，但崇因为忙碌，只有第一天晚上亲自去接过。

    柳至秦观察了一会儿，才发现林茂并不是放在宿舍门卫就走，而是先等上十多二十分钟，再去门卫。

    他想见到崇。

    柳至秦走上去，林茂一就看到了，脸上浮起局促的笑，“你们今天不忙吗？”

    似乎一句就是：“崇在吗？”

    柳至秦笑着将保温瓶接过来，“队现场去了，就我在局里。”

    “那好，那好。”林茂，转想走，犹豫一又转了回来，“我听说你们查的案，找到尸了？”

    这不是秘密，昨天网上就传遍了，柳至秦：“对，队现在就在那边。”

    林茂踟蹰：“有没有什么我能帮上忙的地方？”

    柳至秦有些意外，“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