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崇。

    他心里模糊有一个不成型的猜测，在说来之前，他想听听崇的想法。

    “刚才开会之前，我听见几位警察聊起川明的房价，说是这几年突然涨起来了，尤其是市中心那一块。”崇说：“郊区也受到影响，从前年开始，城市边缘地带的房价也连连攀升。”

    柳至秦：“贾冰的房……”

    “嗯。”崇在柳至秦面前来回走动，“贾冰的老家在川明面的村，我现在有好奇他买房的钱是从哪里来的。他念书时得到不少奖学金，二中是重中学，教师待遇不错，师风小苑的房以价卖给老师。但即便如此，他工作不到两年，攒的钱不可能太多。”

    “上次人际关系调查，贾冰在老家的亲人只有一个继父，两人已经多年不曾往来。”柳至秦说：“年轻人刚社会时，买房主要靠家中辈，但贾冰并没有辈可以依靠。”

    “没有辈可以依靠，自己考本职工作攒的钱不一定够。”崇站定，“那缺少的那分钱，是从哪里来的？”

    两人视线相，在某一瞬间，似乎都读到了对方的想法。

    “这两天线索过于繁杂，我们可能忽略了一个隐藏着的关联。”柳至秦站起来，“算年龄的话，赵田军带回家的少年，现在差不多也是23到26岁的样，而贾冰今年24岁。”

    崇瞳光微微一敛，“昨天我反复思考，门面里有贾冰和赵田军的足迹，为什么找不到第三人的足迹？赵田军和神秘人丢徐与帆的尸，带上贾冰离开，无论如何地板上也该有神秘人的足迹，他无法准清理掉他一个人的足迹，而且海梓说有明显清理迹象的只有门的总阀。”

    崇顿了顿，又：“贾冰是第四名失踪者，我们一直将他放在赵田军的对立面。但抛开这个关系，假如他就是那个神秘人，一切就都能说通了。”

    “失踪者就是加害者。”柳至秦靠在桌沿，“本没有第三个人，贾冰的足迹就是神秘人的足迹。门面里的血迹是他故意洒落，目的是给我们挖一个坑，让我们先为主地将他的失踪和三名死者联系起来。他作为第四名‘被害人’，被活着带到门面，然后又因为某原因被带走，地上有他的足迹再正常不过，不用刻意清理。可总阀上如果有他的指纹，那就说不过去了，所以他抹掉了指纹，后来赵田军碰过总阀，他或许也着手碰过。”

    “至于灰面包车。”柳至秦停了会儿，“贾冰如果的确就是那个神秘人，那么他5月3号凌晨的失踪就是自导自演，当然不会有灰面包车去接他，他以另外的办法回到门面。”

    崇立即想起刚到川明的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