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来酒吧都是袁力曦的客人？”崇问：“无关者能不能来？”

    “说是不能，但我这是酒吧，又不是什么会员制会所，有人溜来，我也不着。”林超翘起二郎，“而且袁力曦为了炒氛围，还请了表演团。”

    “靠，玩偶总动员吗这是？”柳至秦查看前门监控时，许小周也在，柳至秦没怎么说话，他却边看边嚷了起来，“这袁力曦请什么表演团不好，非得请玩偶团？”

    视频里，玩偶们摇摇晃晃从前门酒吧，有的还和站在门的服务员合照。

    所有人看上去都那么轻松。除了凶手，也许没人知几小时之后即将发生在酒吧里的事。

    柳至秦中闪着显示屏冷调的光。

    片刻，他抬起手，将衬衣最上一枚纽扣解开。

    自己的单派对上了命案，第二天的婚礼泡汤也因此泡汤，袁力曦沮丧至极。

    崇见到他时，他面苍白，神不住躲闪。

    “是你要求关闭监控，还是余俊请求你关闭监控？”崇问。

    袁力曦没有抬，结结：“是，是他说要关闭监控，不，不然就不来参加派对了。”

    崇问：“他通过什么方式告诉你？”

    袁力曦愣了，“什么方式？”

    “打电话？发信息？”崇说：“余俊18号上午才到谦城，而在这之前，你就和酒吧提关闭监控，总不至于是当面说的吧。”

    “啊……”袁力曦连忙，“是发信息。”

    崇神一冷，“但我同事已经掌握了余俊的通讯记录，他并没有向任何人提过关闭酒吧监控的要求。”

    袁力曦猛然抬起，中全是慌，“他……他没有主动提必须关监控，但我知他不喜在私人活动时面对摄像。”

    袁力曦一米八几的大个，说起话来却直发抖，“我想着我都包场了，大家都是熟人，也没必要监控，所以就跟超提了。”

    崇细细打量袁力曦。从反应来看，此人不像是有特别的心机，但关监控着实蹊跷，不是有意为之也好，歪打正着也好，关闭监控和请表演团穿玩偶服到场这两给凶手带去极大的便利，也让警方的侦查难度直线上升。

    袁力曦今年29岁，大学毕业之后一直在销售这个圈里打转，目前是市一家电商社的销售经理。从职业质来看，他习惯于揣客的需求，在对方尚未提来之前，替对方理周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