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看裴发来的尸检报告，分开之后崇来见汪小，柳至秦则有其他的事要忙。

    接通，柳至秦的声音传来，“怎么？”

    崇说：“你有空吗？有空上去休息室看看，那里信号很差吗？”

    “我现在就在休息室。”柳至秦说：“通话很畅。”

    崇暂时没有多说，挂断电话后又看向汪小，“你确定，19号凌晨休息室里的信号很差？”

    汪小一听就急了，“我没有撒谎，我确实是因为信号太差才来的！”

    崇盯着他片刻，又问：“那你是什么时候离开休息室？”

    “不到2，可能差10分到2的样。”汪小越来越着急，“我不想去人多的地方，转了一圈，发现只有吧台人最少。我后来就一直坐在吧台边，还和调酒师聊了会儿天，他能为我作证！”

    说着，汪小忙不迭地拿手机，“当时信号真的有问题，不信你看我微博草稿箱！这条，就是这条，我当时找了一张尾酒的图片想发微博，但一直因为网络问题发送失败，我试了几次，它都被退回草稿箱。”

    崇接过手机看了看，草稿箱里确实有一条发送失败的微博。

    “我来之后坐在吧台上，拍了杯更好看的酒，就没再发送失败的微博，另外发了条，你看，时间是212分。”汪小语速渐快，额上涌汗珠，“余俊被人杀害，的确是我的疏忽，如果我一直留在休息室里，可能，可能就可以保护他……但他为什么会事，我是真的不知！”

    房间里充斥着汪小急促的呼声。崇让他缓了三分钟，才继续问：“你给余俊当助理多久了？”

    汪小似乎不太适应话题的突然转换，怔了几秒，“有四年了。我是在他开舞蹈工作室之后认识他的。”

    “那你算是陪他经过了创业的阶段？”崇说：“他直播时，你也在一旁打手？”

    汪小不断摸着手背，“是的。”

    崇说：“余俊还有没有其他助理？”

    “只有我。”汪小平静了些，“我们工作室不大，他不需要那么多助理。”

    “所以你和余俊的关系算得上亲近？”不待汪小回答，崇又说：“不然他也不会带你来参加中同学的婚礼？”

    汪小角扯了扯，笑容十分勉，“可能是我平时为他的事很多吧。”

    崇这时才问：“在你中，余俊是个什么样的人？”

    汪小说：“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