箭牌，目前谁也无法定论。

    裴等人离开会议室后，崇将柳至秦留来，“你怎么想？”

    “都有理。”柳至秦抱臂坐在桌沿，“现在压在谦城市局的担很重，外界几乎都认为，‘恨心杀手’又来了。我来一个假设——如果凶手是模仿‘恨心杀手’，或者嫁祸‘恨心杀手’，真正的‘恨心杀手’知了，会是什么反应？”

    崇想了想，“继续杀人，用尸告诉世人，谁才是真正的‘恨心杀手’。”

    “对。”柳至秦：“第一可能，凶手只是一个单纯的模仿者、崇拜者，他这么有一分可能是，他想要刺激当年的‘恨心杀手’，这和得到偶像的肯定是一个理。不过这况刚才开会时已经讨论过了，可能微乎其微，因为一个单纯的模仿者不会有刻意嫁祸的举动，更不会去杀余俊。”

    崇说：“所以你和我一样，也认为凶手本不是‘恨心杀手’，他是在利用‘恨心杀手’。”

    柳至秦说：“那这第二可能，也就是凶手利用‘恨心杀手’。‘恨心杀手’知自己被利用，会有什么反应？”

    崇顿了，眉心拧起来，“他会采取比刚才更激烈的手段。”

    “这就是关键。”柳至秦说：“只要这次的凶手不是真正的‘恨心杀手’，那么‘恨心杀手’本人一定会证明自己的存在。模仿者倒是不介意‘恨心杀手’再一次现，甚至可以说，刺激‘恨心杀手’再一次现，正是单纯模仿者的目的。可第二可能呢？一旦‘恨心杀手’现，凶手嫁祸的计划不就泡汤了吗？”

    崇缓缓：“除非他确定，真正的‘恨心杀手’绝对不会再现。‘恨心杀手’已经死了！”

    柳至秦摇，“一个警方找了七年都没有找到的人，凶手怎么确定这人已经死了？凶手和‘恨心杀手’认识？如果这条逻辑不成立，那么凶手另有其人，并用‘恨心杀手’掩饰自己真正目的这可能就要打一个问号。”

    崇思考再三，“目前警力还算充足，社会关注度也很，我觉得我们可以分两行动。谦城警方主要围绕七年前的‘恨心杀手’去查，包括致敬质的模仿作案，我们这边将重放在余俊上。你刚才提到的那一确实不能忽视，凶手为什么那么确定‘恨心杀手’不会再现？”

    定好计划后，崇找到刑侦支队龚献，又讨论了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