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实际上帮助了凶手——如果不是她告诉袁力曦，余俊不喜在私场合被拍，袁力曦就不会要求酒吧关闭监控，同样也是因为她喜玩偶，袁力曦才找来表演团队。她表面的份是余俊的粉丝，但她有可能因为袁力曦中时和余俊的关系，而恨余俊。可她是怎么知那些事？”

    “我刚才查了一李月的背景。”柳至秦说：“她不是谦城本地人，大学毕业之后才来谦城工作，和袁力曦因为业务往来而认识，家境还算殷实。在遇上袁力曦之前，她没有往过男朋友，在亲戚朋友中，是个非常单纯的女孩。”

    又往前走了几步，柳至秦继续说：“她有一定的嫌疑，但以破坏自己婚礼的方式来报复余俊，我又觉得不太可能。”

    “这也是我之前没有将调查重放在她上的原因。”崇说：“明天再把袁力曦找来，跟他确认余秋说的事。还有，寰桥镇也得调查一。余俊是从寰桥镇搬到谦城来的，在寰桥镇有没发生过什么，现在还不清楚。”

    回到住，崇赶脱掉衣服，觉得上都是尘土。

    “以前在莎城也这样。”他抖了抖衣服，又改，“不，莎城比这还恼火，夏的沙一起来，天都是黄的，作战服作训服每天洗都不行，放在盆里就是一盆泥浆。”

    柳至秦喜听崇讲以前的事，洛城和莎城，是对崇来说最重要的两个地方，对他来说也是一样。

    “有时太累了，就不想洗，去巡逻，被小孩儿指着笑。”崇说：“一问才知，人家嫌我馊了。”

    柳至秦坐在床边，也跟着笑。

    “从那以后我就特别讲卫生。”崇走到柳至秦跟前，正好站在他两之间，双手先是放在他肩，然后揪住他两边脸颊，“安先生，你笑什么？”

    柳至秦里的光微微动了动。

    这还是他一次听崇这样叫他。

    他比崇小，崇最初叫他小柳哥——虽然后面跟着一个哥，但前面还有一个小，现在崇偶尔叫他安岷弟弟，上次还别心裁，叫了一回柳宝。

    这所有的称呼，其实都带着一绪——崇觉得他小。

    而现在这声安先生就不一样了。

    虽然是开玩笑，但他心里不由自主涌起一丝异样。

    他眯了，单手环住崇的腰，向里搂了搂。

    崇揪着他脸的手没有放，继续问：“你笑什么？”

    “笑你馊了。”柳至秦说着就凑近，在他赤luo的上腹嗅了嗅。

    崇耳立烧起来，“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