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越问：“你还记得你们中时发生的事吗？”

    应飞拧眉，看上去既警惕又木然。这样的表，岳越在其他数位接受过余俊“服务”的同窗脸上也见到过。他们都刻意忘记了少年时代的荒唐与错，更是不愿意向外人提及。

    “中时？”应飞张地问：“我们中时没发生过什么啊？余俊到底是怎么死的？”

    岳越委婉：“袁力曦和其他人已经承认，余俊曾经和他们时间保持某关系。而你，也是其中的一员。”

    应飞猛地站起，险些撞翻了旁边的风扇。

    “不好意思。”他赶将风扇扶住，豆大的汗落来，“他们真这么说？”

    岳越，“所以我才会专程来找你。余俊的死亡是一起复杂的刑事案件，很可能与他学生时代所经历的事有关。你与余俊关系不一般，请你尽量回忆一，他的边有没有发生过让你印象刻的事？”

    普通人在面对刑警时，大多会张，更何况对方提到了自己不想让任何人知的年少往事。应飞低着，半天没说话。

    岳越没他，趁机观察这间工办公室。

    这儿陈设非常简单，几张桌，三把风扇，墙上贴着各各样的图纸，应飞的桌上还放着一个相框，里面是一个抱着小孩的女人——应该是他的妻和孩。

    看来是幸福的一家人。

    “是他来勾引我。”应飞的开场白和袁力曦如一辙，“他穿裙到我寝室来，非要和我那个。”

    注意到岳越正在看照片，应飞立即将相框扣，尴尬：“我不是同恋，我我老婆，中的事就是，就是一时冲动。我没把他当男人，其他人也都把他看女人。”

    应飞絮絮叨叨地解释了一堆，后来当岳越都有些疲惫，认为挖不什么东西来时，应飞却说：“他其实也可怜的，有个什么都不的妈，那么小就被人欺负过，没人帮助他，他才成那样的格，觉得自己天生就该被男的那个……”

    岳越一个激灵，“什么叫‘那么小就被人欺负过’？”

    应飞了汗，“啊？其他人没有说过吗？”

    岳越摇。

    应飞结：“我，我是不是说错话了？”

    岳越严肃：“把你知的都告诉我！”

    “我也不知，我没亲看见，是余俊自己给我说的。”应飞被岳越的反应吓一，“可能因为他没有父亲，我也基本是和我妈生活在一起，他偶尔会来找我说话。”

    傍晚，残如血。

    两个二男生躺在校园的场上，看着渐渐暗去的天空。

    余俊没有穿裙，也没有假发，一刚洗过的校服，净清，凑近了还能闻到洗衣粉的香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