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柳至秦不急着说。

    他是见过柳至秦审问嫌疑人的，有时是看监控，有时就在柳至秦旁边。

    崇不自禁低哼一声，柳至秦里的冷顷刻被笑

    此时柳至秦居然拿对待嫌疑人的那一对待他，他觉得有些新奇。

    “对了。”柳至秦微蹙着的眉松开，中的光比刚才柔和许多，“你那会儿在想什么？”

    “啊……”直说我觉得你是笔记本成好像不太好，那就敷衍过去吧。

    崇走近，“凶手拿‘恨心杀手’挡箭牌这一？”

    柳至秦时常温温吞吞，显得漫不经心，但向嫌疑人施压时整个人都变得不一样起来，凶狠而冷酷。

    “队？”柳至秦问：“你在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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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现在总算有新的思路了。”柳至秦又：“我们先找到在寰桥镇工作过的刑警和萧，说不定他们能够提供意想不到的线索。”

    “别‘啊’。”柳至秦神一冷，气场立变得凌厉。

    崇一气。

    都怪天气太，冷气没开足，崇觉得自己有燥。

    柳至秦说：“就我问你的时候。”

    崇，右手环住柳至秦的脖，“辛苦了小柳哥。”

    一莫名的悸动在尾椎和小腹搅动，血悄然沸腾，息正在叫嚣。

    “对。”柳至秦：“假设刚才那一条思路接近真相，凶手本是受害者，他必然是在所有可能都尝试过之后，所有希望都落空之后，才采取这么疯狂的举动。类似的案例不多，但不是没有，冬邺市的李红梅就是其中的典型。他们的诉求很清楚——以自己作为线索，让警方追查当年的案件。如此一来，他们不会想要将自己完全摘来。”

    崇一时没反应过来，“哪会儿？”

    “从这个角度发，凶手利用‘恨心杀手’的原因应该是，‘恨心杀手’在谦城太过有名，他需要‘恨心杀手’来为自己引注意。”柳至秦又：“但余俊和胡彤的尸检以及命案现场的痕检都指向另一可能——他要让‘恨心杀手’当自己的替罪羊。”

    他这话说得正直，颇有给刑侦一组开会的威严架势，换其他任何人恐怕都相信了。

    柳至秦的手指上有茧，磨在嘴上，刺刺发。

    崇想起来了，意识抿住。

    “引警方网，这的确是一条思路，而且查到现在，余俊上唯一还能追去的一条线索就是幼时曾经和同学一起受到侵犯。”柳至秦转过，从一叠报告中找到余俊和胡彤的尸检报告，又：“但有个地方我觉得矛盾，而且有轻微割裂。”

    崇清了清嗓，昧着良心：“想案啊。”

    柳至秦抬时，崇还未将目光收回去。

    可柳至秦过于了解他，对他所有的微反应了如指掌，一就知，他刚才琢磨的不是案。

    他不得不承认，这样的柳至秦有特殊的魅力。他轻而易举就被拉这充满压迫的气场中。

    崇垂着的角往上挑了挑。

    柳至秦刚才说的，也正是他尚未梳理清楚的疑。

    “嗯？”办公室暂时没有别人，柳至秦忽然抬手，住崇，拇指在崇有意无意地挲。

自己是用脑过度，这才思路严重劈叉，莫名其妙想到这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