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得歇斯底里，“我们只是想保护孩，你们抓我们有什么用？那些伤害我家小孩的人你们怎么不去抓？你们保护不了我的孩，我们只能靠自己！”

    屈笛因为神问题不适合接受问询，被单独安排在一个房间里。

    此时，他对发生在外面的一切全无察觉，正抱膝坐在地上，玩着一个球。

    他的神看上去很平静，不似在桃林家园面对柳至秦时那样恐惧。仿佛只要没有人向他提到余俊，面前没有一个电脑播放着余俊的直播，他就是开心单纯，无忧无虑的。

    也许在他的父母中，这样的他就是健康的。

    他们可以为了他，任何事。

    “我承认，余俊和胡彤都是我杀的。”付军河奇地平静，“作案工是我的，我在五金厂工作过，一把刀对我来说很容易。”

    崇问：“原因是什么？因为二十年前，余俊和屈笛一同被侵？”

    付军河额角青鼓起。

    他似乎正在竭力忍耐，时间并没有将疼痛变得迟钝，而是将它们打磨得更加锋利，更加清晰。这二十年来的一幕幕仿佛变成了刀，将灵魂切得鲜血淋漓。

    付军河与张芬一同在寰桥镇大，顺理成章地恋。

    那时，寰桥镇已有不少外地人，他们看中了寰桥镇的资源，想要分一杯羹。在当地人里，这些外地人全都是有钱的大老板。

    付军河年轻气盛，越是和大老板打，就越是不愿意待在寰桥镇。

    他想去外面的世界闯一番，兴许也能混个大老板来当当。到时候就可以风光地迎娶张芬。

    他甚至打算带上张芬，一同去打拼。

    可张芬不愿意。

    两人起了争执，但当付军河离开寰桥镇那天，张芬还是赶来送别。付军河心中动，发誓一定会赚到大钱，养张芬一辈。

    在沿海，付军河靠跑运输赚了一笔钱，几年后回到寰桥镇，却得知张芬嫁他人妇，连孩都已经四岁了。

    一气之，付军河来到谦城，开始新生活。谦城是北方陆城市，比沿海地区落后，付军河在沿海混过，回来很是吃香，存款越发丰厚，经人介绍，和一个售票员结婚。

    后来，张芬联系到付军河，说丈夫屈甫生病，已经去世了，并告诉付军河，屈笛是他的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