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还不？”妇人说：“神病杀人不犯法呢！幸好他死掉了，他不死我们这儿就不安宁呢！”

    妇人一惊，“你是警察？”

    柳至秦笑了笑，“什么死人？”

    屋里有一屎味，王至江躺在床上不断。志愿者尴尬地说：“清洁我们也打扫过，只是这夏天……实在是没办法。”

    王志凤就是王志龙的弟弟，崇在派所得到的信息是王志龙死后，王志凤靠着海郡集团给的一笔钱，和父亲相依为命。

    妇人这才看清他的相，愣了，态度顿时转好，连声调都变了，“你，你找王大爷啊？”

    “呸！”妇人只得连声辩驳，“我就随说，没有什么死人。就王大爷吧，不行了，不来床，生活不能自理，躺着像个死人样。”

    “生活不能自理？”柳至秦一挑眉，“是他儿照顾他？”

    柳至秦索示证件，“你刚才说的死人是？”

    柳至秦转，打量妇人，被那句“看死人呢”引了注意。

    “他父亲，快70岁了吧。”廖笛说：“还有他弟弟。他老婆在他发疯之后就跑了。你们难觉得王家和梁一军的死有关？”

    柳至秦：“你说的祸害，是指王志龙是个神病患者？”

    妇人说：“志愿者来了，她们有钥匙。”

    崇问：“王志龙家里还有什么人？”

    “其实老大最早还是很有息的，只是钱没了之后整个

    “对啊。”妇人激动地抱怨起来：“跑了好。王大爷也是倒霉，生的俩儿一个比一个不让人省心。关键是你闹自己家就得了，对吧，这俩儿还专门祸害周围。”

    这时，楼传来脚步声和两个人的谈话声。

    “唉，王家这样太麻烦了。”

    柳至秦表示理解。

    “哟，有好久咯。”妇人掰了掰手指，“不过我记不清了，你得去问王大爷。不过他现在脑不清醒，可能话都说不清。”

    妇人左右看看，忽然压低声音，像特务接，“我听说，王志凤毒！”

    屈街西边有一片修建于四十多年前的老房，王志龙家就在那里。柳至秦敲了十多分钟门，听见里面有动静，却始终无人来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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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妇人惊讶而嫌恶的神，双瞪得快要突来，拉得老，“他儿一个死一个跑，哪能照顾他？都是社区心团队上门免费照顾他。不过照顾老年人这事最烦人了，我看啊，志愿者们上就要持不住喽。”

    “谁说不是呢？但也没办法，总不能看着老人家就这么死掉吧……”

    倒是旁边一的门打开了，一个着过时波浪卷儿，穿着松垮吊带的妇人恶声恶气地说：“敲什么敲，看死人呢？”

    一个跑？柳至秦问：“王志凤跑了？”

    两名志愿者一边给王至江翻、清洁，一边说王家这两兄弟。

    柳至秦蹙眉，“你说他跑，他是什么时候跑的？”

    崇思索片刻，“这家人现在还住在南甫吗？”

    柳至秦问：“那王志凤呢？他也影响到大家生活？”

    柳至秦走到楼梯，只见两名三十多岁的女人走上来。柳至秦说明来意，其中一人连忙拿钥匙，“王志凤真心不是个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