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记录里有这本书，但只有两本。”

    崇说：“那其余至少两百本是哪里来的？”

    柳至秦想了想，“我上联系版社。”

    山泞县，栀酒店。

    虽然海郡集团控制着媒上的消息，但“梁海郡独在山泞县被杀”的八卦还是传得南甫市人人皆知。山泞县这个全南甫市最穷最偏远的地方顿时成了人们瞩目的焦，县里几乎所有人都在讨论豪门八卦，胆大的拉上几个兄弟去山上探险，其名曰帮助警方破案，胆小的就像这酒店的员工一样，一边嗑瓜一边听途说。

    看到警察找上门，嗑瓜的上不嗑了，战战兢兢，连忙叫来经理。

    “这个人是在我们家住过。”经理看着许小周提供的照片，既张又兴奋，“他，他是凶手啊？”

    周围立响起一阵惊呼。

    许小周半侧过，大家又都缩回去，抓起盘里的瓜。

    “他住在这里期间，有没有见过什么人？”许小周问：“你们谁和他过？”

    一个有些胖的女人走过来，“我，我给他送过几次饭，他房间的清洁也是我打扫。”

    许小周问：“你们说过些什么？”

    女人想了半天，“也没说什么，就他这人觉，觉很懒，病恹恹的。”

    “但他给钱很利索。”女人又说：“我们这里又不是你们城里，不兴给什么小费的，我每次给他打扫清洁、送饭什么的，他都给我十块钱现金。啊，我是不是该把这钱拿来啊？”

    许小周心中有些奇怪。现在电支付已经普及，王志凤上居然还有不少现金？他在山泞县多次消费都是使用手机支付，唯独给小费用的是现金？

    女人在自己包里摸了半天，尴尬：“不好意思啊，钱都被我用掉了。”

    “没事。”许小周摇摇，“他没有说过来山泞县的目的是什么？”

    女人说：“没有。这事我们都觉得很奇怪。生意不好，他一来就住那么多天，我们心想这肯定是个大客，说不定是来谈什么买卖的。结果他基本上不门，偶尔去一趟，也只是吃个饭。有时吃饭都不门，还是打电话到前台，让我们给送上去。”

    经理和店员们的说法与监控一致，王志凤的确时间待在酒店里，直到7月24号离开。山泞县的公共监控系统还不成系，王志凤24号从酒店离开之后去了哪里，暂时难以查清。但他8月10号又通过二维码支付了12块钱。中间这个时间段，他也许是在山里度过。

    若不是接连暴雨，山里说不定还能发现他的足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