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打牌来着，她就去大学里看书。”巫莉说：“她那意思是，图书馆不要钱，有很多书，随便看。”

    柳至秦暗自考量。

    梁海郡一边工作一边去南甫工业大学图书馆看书这件事，他倒是第一次知。梁海郡接受采访时，经常提及在厂工作的艰辛，但从未提到南甫工业大学。理说，这不是什么丢脸的事。相反，这段经历甚至能给梁海郡的传奇人生再添一份彩。

    梁海郡是个商人，她懂得利用一切资源。

    她为什么不利用？

    柳至秦问：“梁海郡在厂外面，还有什么熟人吗？”

    “这我不太清楚。”巫莉皱着眉，“应该有吧，她一早就想人地，不结朋友，她怎么人地？”

    柳至秦又问：“梁海郡接厂之后，是不是往过一个男朋友？”

    巫莉一愣。

    柳至秦等了一会儿，“你见过对方？”

    巫莉摇，“不是，但你这么一说，我就想起一件怪事。”

    柳至秦：“怪事？”

    “就是梁海郡怀那件事啊。”巫莉语速忽然加快，“她从来没说过孩的爸爸是谁，突然肚就大了。你说怪不怪？”

    见柳至秦只是皱了皱眉，巫莉以为柳至秦没明白自己的意思，又：“你们年轻人可能不清楚，我们那个时代，女人没结婚肚就大了是丑事！梁海郡不仅肚大了，还说不爸爸是谁。这事我们全厂都在议论。”

    “那后来呢？”柳至秦说：“直到孩生，孩的父亲也没有现过？”

    “反正我没有见过，可能有人见过吧。”巫莉说着忽然慨一起，“唉你说，这人和人之间真的不一样噢。我当年怀孩时，天天吐，天天睡，什么事都不了，生完孩坐月也是个苦差事。但梁海郡完全跟个没事人似的。那时候她好像是谈成了几笔生意吧，除了我们厂，她还有其他业务，她那个海郡集团就是那会儿上路的。那么多工作要忙，她就着个大肚上。我听说她都是快生了才休息，生孩没两天，就又回来上班了。我们当时都觉得不得了，不过后来想想，嗐，也就该她发财，她一个人能我们多少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