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这时，海梓在志愿者的帮忙，找到了梁海郡当年在南甫工业大学图书馆借阅书籍时填写的分卡片。

    “柳哥，你看。”

    卡片黄得厉害，边缘已经发霉，一撂拿过来，不用放在鼻，就能闻到一霉味。

    柳至秦一张一张翻看卡片，梁海郡的字迹并不好看，一笔一划拼凑起来，像小学生写来的字。她借阅的书几乎都是英文书籍，最早借的是初级英语门，后来渐渐看得一些，开始借简单的英文小说。除此之外，还有少量经济学和理方面的书籍。至少从找到的卡片来看，她从来不看消遣类的书籍。

    “看来梁海郡年轻时就是个目标非常明确的人。”海梓了鼻，有些慨：“平时在厂里工，周末就来大学图书馆学英文学理，时间到了还要借书回去看，真正的学生都没她用功吧。”

    闻言，焦老师附和：“我那时也这么想，我们这儿的学生啊，优秀是优秀，但学生这层份让他们没那么珍惜读书的机会，不像梁海郡那么废寝忘。如果她也有机会上大学……唉，讨论如果其实没有什么意义。”

    柳至秦将卡片装证袋，“焦老师，这些我们先拿回去，调查结束之后会送回来。”

    焦老师，“拿去。”

    “我还想问一个问题。”柳至秦把证袋给海梓，“有没有什么办法能找到那位和梁海郡一起看书的女学生的信息？”

    “这个……”焦老师皱着眉，“不好办，她借阅了什么书，登记的卡片肯定在我们这儿存着，但没个名字就无从查起，如果有一个书籍分类的范围，可能都会好查一些。”

    海梓一听，都麻了，如果一张一张卡片翻找，这和大海捞针有什么区别？而且即便是大海捞针，那也有一个明确的目标，捞的是针，这捞的是什么？

    “悬疑类小说。”柳至秦：“姓徐。”

    海梓一惊，“柳哥，你确定？”

    柳至秦说：“不确定。但疏忽阑珊是一个线索，不试试看怎么知？”

    “你这个范围一就缩小了。”焦老师转朝一个架走去，“我们毕竟是工业大学，小说没有文科大学、综合大学多，悬疑的就更少一些，喏，那一排都是悬疑类别的书卡，有没有姓徐的学生，你们自己看看。”

    每次“徒手”翻资料时，海梓都要叹一声“科技改变生活”。电脑上一搜索就能来的东西，放在纸质档案时代，得耗费大量时间和力才能找到。

    都快看，海梓丢开一张卡片，着眶说，“柳哥，你那儿有姓徐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