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至秦摇，“那不一样。你看的那些案例里，是警方给了他们可趁之机。说到底，在网络攻防上，警方不如犯罪者专业，才会让犯罪者抓到漏。但这次负责‘银河’的是信息战小组。论专业，我们更胜一筹。”

    要形容的话，那就是……

    “不止是我，审讯中他提要求，要看看我们每一个参与追踪的人。”柳至秦：“但这不可能，他又说，不面对面也可以，我们在镜后，他在镜前。”

    “不过他仇恨的是整个信息战小组，不是我这个单独的个。”柳至秦又：“因为他无法将我的现实份和虚拟份联系到一起，他没那个本事。只是……”

的踪迹，难以取得他们的犯罪证据。

    浮夸。

    柳至秦有些好奇，“怎么个行法？”

    柳至秦追问：“那你从哪儿听来的？”

    “和你有关，我当然有兴趣。”崇这会儿特直白，“许小周那些什么战神赘婿我不想看，严啸这篇写得还行。”

    柳至秦乐了，“那你兴趣吗？”

    崇皱眉，中涌担心的神。

    饶是特别行动队的信息战小组，也了极大的工夫才捕捉到他们的蛛丝迹。而其后的抓捕行动更是艰难，有三名特警在枪战中牺牲。

    他怎么就忘了，昭凡家那是专写文的网络作家？

    崇渐渐放心来，“对了，应征说‘银河’要见你是怎么回事？”

    柳至秦脑海中现“银河”看向摄像的那一幕，摇了摇，回到崇边，笑：“别担心，‘银河’和他那些手全都在我们的控制，他们翻不了天。”

    “这倒不是。”崇一想也觉得“反向摄影”有好笑，更好笑的是他居然在柳至秦这尊大神面前提反向摄影。

    崇解释：“我就举个例。”

    柳至秦笑：“我很想知，你是不是从许小周那儿听来这个词？”

    “‘银河’不仅招募黑客，他本人就是尖黑客。”虽然已经知“银河”的本名，但柳至秦还是习惯用代号来称呼那个沉的男人，“他很清楚他是怎么暴，我追踪他的时候，他通过反向追踪，也锁定了我。”

    “但这样一来，他本看不到你们，是你们看到了他。”崇说：“这和不看有什么区别？还是说，他有办法通过摄像看到你们？反向摄影什么的？”

    崇清了嗓，“就……昭凡。”

    “里面那些黑客一战斗就特炫。”崇说：“什么都会，

    崇抬，“只是什么？”

    柳至秦很早以前就认识严啸了，追溯起来，比认识沈寻还早，也知严啸追昭凡的那些事，瞄过几严啸写的书。

    但严啸作为文大神，那么红也不是没有理，写来的东西确实戳到很大一分人——比如许小周的了，现在似乎还引起了崇的注意。

    崇犹豫了，“既然你都说‘银河’是尖黑客，那他必然是尖中的尖，我看过国外的一些案例，通网络犯罪的人，即便是在牢狱中，也能够成他们想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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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至秦一听“反向摄影”，立即挑起一边眉。

    “昭凡前两天发我一链接。”崇说着在手机上找了找，“说是严啸的新作品，黑客题材，我肯定兴趣。”

    柳至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