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柳。”程久城推了柳至秦一把。

    柳至秦还在信息战小组。

    崇并没有接手这个案，离开沈寻的办公室后回到刑侦一组，本以为柳至秦已经在那儿等自己回家了，却发现办公室空无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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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至秦眉骨一压，“还有漏网之鱼？”

    柳至秦起一支烟，扭看向显示屏，睑轻轻一沉。

队的支援就像一把双刃剑，也像一毒品，一旦尝试，就会上瘾，次现本可以靠自己解决的案，心理上有了依赖，也要请特别行动队来理，这从远上来说，不利于地方警队的发展。

    神佛无悲无喜，恶亦无悲无喜。

    柳至秦一眨不眨地盯着“银河”。

    被警方抓获自然是“银河”生命中最大的失败，但对于一个无悲无喜的人，失败和成功也许本没有区别。

    “银河”的影像现在四面显示屏上，这个穷凶极恶的男人在警方24小时无盲区的监控，无法搞任何小动作。普通人置于狭窄的监控区，时间一，神就会现问题，开始焦虑、烦躁，伴随有频、心过速等心理上的反应。但“银河”被关了数月，和神毫无变化，从容地、睡，仿佛将监控区当了他自己的卧室。

    “银河”又在看摄像，和上次一样，角带着一丝诡异的微笑与他对视。

    程久城叹了气，“难免的。特警那边已经尽了全力，我们信息战小组也全力合，目前的况看，‘银河’的信息似乎被我们全掌握了。但是谁也不知，是不是从一开始，我们就漏了什么。你看‘银河’现在吃得好睡得香，他是已经自暴自弃顺其自然了吗？还是他还留有后手？”

    这是一个将人命视为商品的恶，杀人如麻，无辜者的尸骨和鲜血铸就了一张看似璀璨的王座。这样的人是神佛的另一面。

    柳至秦回过

    当然也有截然不同的例——有的警察，尤其是年轻警察在见识到特别行动队的办案平后，会爆发烈的想要追赶的望，从而挑起大梁，变得越来越优秀。

    反倒是前几日通过摄像与“银河”对视过的信息战小组成员，有的现了张、不安等绪。

    但到底是产生心理依赖，还是鞭策自己往前冲，这因人而异，谁都说不好。所以特别行动队在选择案件时会非常慎重。

    “银河”像是知有人正在看自己，微微眯了眯，那目光像是审视，又像是勾引。片刻，他甚至伸，了嘴。

    “银河”的瞳孔是琥珀，迎着光的时候看上去特别浅，像一条一就能看到底的湖泊。这样的睛容易令人想到净、纯粹、善良，可在“银河”膛里的，却是一颗极其肮脏的心脏。

    “你和队想的没错，‘银河’可能的确是想威慑我们。”程久城说：“好在这心理战我们还能应付。我比较担心的是，其实我们并没有将‘银河’一网打尽。”

    至少10年前，“银河”就在R国活动了，据R国统计，至少有4500人成为“银河”的易筹码，这还只是被卷官易的人数，这些人在被割取官之后全死亡。而人贩卖的受害者更是不计其数。R国有大量警察在追捕“银河”的过程中牺牲。

    他发现自己倒是能够理解“银河”此时的从容与淡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