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康生角抖动几，脸发白。

    崇也不，就看着他纠结。

    “但是我真和这事没有关系，你们如果不找到我，我都不知她事了。”康生掉鼻上的汗，叹了气，“这么说吧，我和她的确不是单纯认识的关系，我，我追她久了。”

    崇，“怎么认识？从什么时候开始？”

    “今年6月份。”康生说话时肩膀缩得有些，是很防备的姿势，“我在海农银行当保安，我们那网比较奇怪的，前后有两个门，分别有两个ATM机，但不是所有人都知这结构。易茗来取钱，两台机上都有人在大额存款，很慢。我就跟她说，绕过去还有两台机，空着。她跟着我过去，果然看到两台空机，跟我说了好几声谢谢。”

    说到这儿，康生停来，瞟了崇几。

    “然后呢？”崇等他半分钟，见他还没有继续说去的意思，问：“你们就这么认识了？”

    康生赶摇，“这倒没有，后来她还来过一次，我，我……”

    崇说：“你对她一见钟，第一次没好意思问她要联系方式，第二次终于忍不住了？”

    “他还认得我，看见我之后主动跟我打招呼。”康生说：“我觉得她对我也有好吧，那天4台机人都多，她排队，我就跟她聊了会儿天。她问我一般什么时候人少，我说这不一定，说不准，次你来时问问我，我帮你排也行。我们就这么把微信给加着了。”

    崇回忆了一两人的聊天记录，显然是康生一，易茗回复的都比较短，往往是康生说一堆，易茗回复一个表。

    “我觉得她的，我跟她说什么她都仔细听，还很可。”康生却这么说。

    崇挑了一眉，“聊过几次之后，你决定追她？”

    “我跟她提过，她说大家先当朋友着试试。”康生说：“她总说她没有找到工作，现在确定关系不合适。”

    崇说：“听上去是个合理的理由。”

    “但我不在乎啊，她没有工作我可以养她。”康生这话说得有些大男意思，“但她还是不肯。我确实去过她家里，但我们什么都没发生，我只是过去给她送吃的，和她聊会儿天。”

    崇说：“夜里12也是？”

    康生噎了，“她给我打电话说饿。她经常半夜画画。”

    既然提到了画画，崇索顺着问：“易茗有没有给你说过她为什么要辞职？是因为想转行术？”

    康生，“她说以前的生活太闷了，想小时候想的事。”